子内。

“叶道友，我没什么意见，这件机缘有也好，没有也罢，聂某都对自己的道途很有信心，无须执着于外物。”

聂鸿眼中闪过一丝傲然，但望向这位掌门道友，他还是忍不住叹道：

“但是，你不该先来找我，我们固然相交多年，但肖剑亦是与你相识多年，对你忠心耿耿啊。”

“老肖……”

闻言，叶攀神情一震，脑海浮现出那位脸色苍白的青年样貌。

他很想反驳，说自己之后也会跟肖剑和蒋供奉坦白，照样会与他们谈心。

但心底却知晓，他确实没把肖剑的位置放在靠前。

是啊，肖剑能率领残剑阁效忠于他，本就是非常忠心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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