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水能倒流时,人无再少年。[ 笔趣阁 https://www.bqg.la]
店家抱歉地朝焦仲卿一笑:「官人可以再看看别的款式,这幅金镯刚刚的姑娘已经付过账了。」
焦仲卿这才转头,对视一瞬,他就红了眼。
明明是他对我不起,怎么反倒像是我亏欠了他一般。
我准备带着婢女离去。
秦罗敷却冷哼一声:「别以为买了个破镯子就能争口气了,肚子要是不争气,争什么都没用。」
说完她还将孕肚向前挺了挺。
焦仲卿依旧那副懦弱模样:「罗敷,别再说了,我们回家去吧。」
秦罗敷揪住了焦仲卿的衣领,瞪视着她:「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想着她刘兰芝,日日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你们一家子吃穿用度什么不是从我嫁妆里贴补的!你以为你娘织的那破布会卖得上价钱?得了吧,人家兰秀坊要不是看在我哥的面子上才不会收。」
我这兰秀坊的掌柜怎么不知道她哥是谁?
婢女也是个机灵的,她用清灵的声音问我:「小姐,那娘子的哥哥是谁,怎么从未听您提起过?而且我们兰秀坊可不是什么布料都收的,明日我便让人拒收外头来的杂七杂八的布料,咱们自己的工厂就完全可以供给了,还有我觉得咱们现下最缺的还是监工,您是掌柜,您说呢?」
焦仲卿一脸惊讶:「兰芝,兰秀坊是你办的?」
我微笑着点点头,展现着我的知书达理。
秦罗敷咬了咬牙,唇线紧绷:「女人还是该在家相夫教子,事业上争气肚子不行有什么用?」
萧行瑜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娘子,你让我好找,既然怀孕了就该仔细身子,下次你想买什么只管吩咐我就行了,呦?这不是仲卿和他夫人?」
焦仲卿行礼:「见过太守大人。」
秦罗敷却将头一扭:「还笑我未婚先孕,你刘兰芝也不是一样?」
我瞪了萧行瑜一眼:「我和行瑜已三媒六聘结为夫妇,只不过他为人低调,只邀请了全城身份贵重之人,你二人身份低微,不知道也正常。」
萧行瑜眉头一挑,顺势将我带进了怀中:「嗯,娘子说得对,跟他们费什么口舌,走,夫君陪你逛大街去。」
说完他还不忘补上一句:「仲卿啊,兰芝嫁入你家三年都未曾有孕,和我大婚不过月余便怀孕了,难不成是我萧家风水好?嗯?」
秦罗敷顿时气焰全无,拉着焦仲卿的衣袖心虚不已:「昨日我见你母亲气色不好,去给她买些补品吧。」
见他们二人远去,我打算将萧行瑜一把推开,却没有推动,他委屈道:「娘子难不成想卸磨杀驴?」
「那你是磨还是驴?」
他大笑着收紧手臂,眉眼舒朗:「娘子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第二日,婢女为我洗漱时说她晨起有些风寒,本想去医馆拿些药来,寻了几家却都只有小徒,说是城北焦家妇人难产,几乎半个城的大夫都被请去了。
秦罗敷现在才七个月的身孕,难不成是因为昨天的事晚上动了胎气?
不过与我何干,再说她肚子里头的还不一定是谁的孩子呢。
婢女年纪小,爱热闹,洗漱完就要去打听情况。
半个时辰后,她兴冲冲跑过来告知我,那秦罗敷产下个男胎,但先天不足,断脐之后,任产婆如何拍打也不哭,没多久就断了气。
焦母在屋外也没有焦急,听闻那男胎咽了气倒像是放心了。
不过秦罗敷生了一天一夜,虽有城中半数大夫在,却也差点血崩,元气大伤。
只剩焦仲卿在屋外手足无措,本想去看产后的秦罗敷,但一直受焦母的阻拦,最后也作罢,于是生完虚弱的秦罗敷身旁连个送热水的人都没有。
婢女讲得绘声绘色,我不禁想起那年我风寒病重,焦母也是这样阻拦着焦仲卿不让他来照顾我,怕过了病气,听着屋外的吵闹声,是焦仲卿执意要进来,但开门的一瞬焦母假装晕倒,直至我病好都没喝上焦仲卿倒的一碗热水。
现在想来秦罗敷只怕会比我那时更加凄惨。
想至于此,我轻咳了几声,却被趴在茶楼栏杆上的萧行瑜瞧在了眼里。
没多久他身后便跟了八个大夫来为我诊治。
我不过是被小婢女感染了轻度风寒,哪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
但萧行瑜死乞白赖赖在我身边,端水熬药,一刻不停。
我盯着他熬药呛咳的背影不禁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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