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水能倒流时,人无再少年。[ 笔趣阁 https://www.bqg.la]
楚颐目光冷冷从他脸上扫过,似笑非笑道,“那你说那些话做什么?站在这里又是做什么,那么爱听别人壁脚吗?”
说完,自顾自沿着小路往林中走。
与他擦肩而过的瞬间,楚颐脚步微顿,冷笑道:“对了,提醒你一下,我现在是去与阿衡汇合捕那只白额狼王,你若看不下去,趁早下山好了,二叔的弓也不是你一个顾家人有资格碰的。”
不等他回话,楚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虽然顾期年未曾回答他方才的问题,可楚颐心中已大概有数,平日对方对他那么威逼胁迫,又是不顾意愿关起来,又是强行喂药,对他的病情看得比什么都重。
若他方才真的听到了楚颐的话,必定早已气急败与他算账了。
找到唐知衡后,两人一同在林中寻狼王的踪迹,后来直到与阿曦阿昱汇合,阿衡亲手一箭贯穿狼王身体,都未再见到顾期年出现。
阿衡和阿昱将猎物随意抬到山下,堆在地上,等事先安排好的侍卫们赶来整理,四人才一起上马离开。
回去时,天色已是浓黑,他们晨起出发,整个白日几乎都待在林中,连午膳都是随意用干粮打发的,此时坐在马上,众人皆有些累了,只有阿昱依旧滔滔不绝。
“没想到三皇子白日带了那么多人,三只猎物居然一只都未得手,换做是我肯定郁闷死了。”
“而且你们知道吗?我方才听说,三皇子直到天黑才得知最后一只猎物已在顾期年手中,气都气死了,白白浪费整日的时间去寻,没曾想最后空手而归。”
说着说着,他就忍不住幸灾乐祸笑了起来,继续道:“但是他跟顾家的关系,又不好说什么,还忙不迭赶来云浮山后山,说是要帮顾期年捕白额狼王,若他知道白额狼王已在我们这儿……哈哈哈哈哈!”
楚颐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想到顾期年,就忍不住冷笑,干脆扬鞭一挥,率先朝前面奔去。
等回了营帐处,草原上依旧在热闹地聚会畅饮,阿昱和阿曦下了马便跑过去凑热闹了,楚颐整日奔波,又一路快马而来,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他面色苍白,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干脆直接回了营帐。
绫罗见他回来,忙将温着的药端上来,又忙着去令人准备晚膳。
楚颐在榻上休息片刻,忍不住低低咳了起来,喉间甜腥翻涌,他勉强撑起身走到桌旁倒了杯热茶喝,才感觉冰冷的指尖渐渐有了温度。
看着桌上的药,他随手拿起正欲喝,营帐厚厚的门帘被人自外打开,更衣过后的唐知衡脚步轻缓地走了进来。
楚颐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还未开口,阿衡立刻道:“我已让江植守在外面,阿颐不必担心。”
“只是,我这两晚实在是睡不好,若你愿意,我今晚便不走了。”
唐知衡笑盈盈地走到桌前在楚颐身旁坐定,伸手拿起茶壶为自己倒了杯热茶,轻声道:“下次等有机会了,我们再一起去趟邑城,那里的夜市我一直念念不忘,只是当初因你的身体不好,还从未久留过,若两年后我们顺利隐姓埋名离开,一定要把那里的小吃全吃个遍。”
楚颐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和阿衡自幼一起长大,早已有心照不宣的默契,云浮山时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想来阿衡已明白其中内情,丝毫没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十年前他和父母亲联合张九重师徒的刻意谋划,换来十年来阿衡的日夜担心,也是辛苦他了。
楚颐道:“今晚明晚,或者再加上后晚,你愿意在我帐中睡几日便睡几日,就算睡上一个月都行。”
阿衡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想了想,又看向楚颐问:“对了,今日顾期年那边可有听到什么?”
楚颐笑意微凝,冷冷道:“以他的脾气,若真听到什么,还不得闹个鸡犬不宁。”
正说着,晚膳也已备好,绫罗带了两个侍女进门,将托盘中的饭菜尽数摆上了桌。
等两位侍女退下,绫罗正要随之离开,楚颐想到顾期年白日在林边的话,眸光动了动,突然叫住了她。
“绫罗。”
绫罗疑惑回头,忙走上前问:“主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楚颐手指轻轻把玩着桌上的茶盏,意态闲闲问:“三年前你对顾期年种下的蛊毒,可有哪里不妥?”
绫罗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时有些犹豫起来。
唐知衡诧异道:“三年前?阿颐你从前还对顾期年下过蛊毒?”
楚颐没有回答,目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绫罗。
绫罗抬眸对上他的目光,立刻跪下行了一礼道:“三年前奴婢为让他不再每日闹主人,曾给他服下过三种蛊,一直到送顾家小少主离开,才尽数解完。”
“只是解药用得急,难免会有一些连带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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