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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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凶手 转眼,好几天又过去了,到了农历七月十五日,也就是鬼节。 喜彤独自在后院烧纸钱。 "娘,喜彤有听你的话哦。我很坚强,虽然有时还是忍不住会哭,可是我真的长大了,真的可以承担一切了。我会好好地生活下去,即使有一些让我很痛苦的事,我也依然会微笑着活下去。" 火光照着喜彤小小的脸,异常明亮的眼睛和倔强的嘴角。 后院寂静,天空中没有星星。 "还有馥婉,娘你在那里要好好照顾她哦。馥婉,我会为你报仇的,请放心吧。" 喜彤坐在一旁,看着燃烧的火堆,涩了眼睛,湿了眼角。 "啊?!司徒白!你什么时候来的?"喜彤拭过潮湿的眼角,一回头便看到面无表情的司徒白,惊了一下。 "今天是鬼节,你别吓我呀!"喜彤没好气地说道。 "在为你娘亲烧纸钱?"司徒白没有看她,看着火焰。暖色的光下,他的身影丝毫没有暖意,却愈发凸显出他的孤寂寒冷。 "是" "你还是会思念她吗?" "会!"喜彤点头,"虽然我娘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死了,虽然她的长相已经很模糊了,可是我却记得她眼里的那种悲伤,还有看我时才会有的微笑。那种温柔的笑,却总带着愧疚。只有七岁的我的的确确可以感受到笑容里的那种悲伤和愧疚。我常想,我娘是知道她的结局的,她的死似乎就是宿命,请允许我用这样绝望的词,但是我觉得她注定会这样,就像她给我唱的摇篮曲,就算当时我听不懂,可是我却分明知道那不是唱给我听的。" "就是你经常唱的那首吗?" "对,就是选花魁时我唱的那首。" "我想听你唱。" 喜彤回头看了看司徒白,他依然看着眼前的火焰,随意垂下的手腕上那颗用蓝带穿着的珍珠,在火光下幽蓝的光却显得更加冰冷。 喜彤不由得握紧了胸前的珍珠。 "碎月光,寒水幽,浪洒礁石,凉风皱绿波, 鲛人对月空流珠,夜香迷离,珠光点点愁, 玉簪难抚三千愁,泪没黄沙,梦破人消瘦" 喜彤静静地唱着,司徒白静静地听着。 火焰的光也变得轻柔起来,随着喜彤带着淡淡的悲伤和令人窒息的绝望的歌声上下跳动。 一直沉默的司徒白却突然转身抱住了身旁的喜彤。喜彤停止了歌唱,无措地靠在司徒白的肩头。 她不敢推开他,也不想推开他。 司徒白抱得更紧,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喜彤忽然湿了眼眶,心疼地轻轻抱住他。 司徒白,司徒白,司徒白 喜彤在心中默念了一千遍这个令她怜爱的名字。自己只是失去了母亲,而他呢?却是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所有的幸福和爱。 十七年,六千多个日夜,孤独的他是怎样在黑暗和痛苦中度过的?如果她可以保护他,她可以永远抱着他,那将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司徒白抬起头,在喜彤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接着悄悄地在她额头点上一颗鲜红的朱砂。 喜彤看着他,看着他湛蓝深情的眸,像是醉了般又一次靠在他的胸膛上。 火光下两人偎依的身影,美丽动人。 "司徒公子!"清脆而甜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李晓寒。李晓寒向这边走来,因为黑暗中只看得到司徒白的身影于是以为只有司徒白一个人在。 喜彤窘迫地想逃开,却被司徒白抱得更紧,让她动弹不得。司徒白轻语:"低头,别让她看到!" ... -->>
2。凶手 转眼,好几天又过去了,到了农历七月十五日,也就是鬼节。 喜彤独自在后院烧纸钱。 "娘,喜彤有听你的话哦。我很坚强,虽然有时还是忍不住会哭,可是我真的长大了,真的可以承担一切了。我会好好地生活下去,即使有一些让我很痛苦的事,我也依然会微笑着活下去。" 火光照着喜彤小小的脸,异常明亮的眼睛和倔强的嘴角。 后院寂静,天空中没有星星。 "还有馥婉,娘你在那里要好好照顾她哦。馥婉,我会为你报仇的,请放心吧。" 喜彤坐在一旁,看着燃烧的火堆,涩了眼睛,湿了眼角。 "啊?!司徒白!你什么时候来的?"喜彤拭过潮湿的眼角,一回头便看到面无表情的司徒白,惊了一下。 "今天是鬼节,你别吓我呀!"喜彤没好气地说道。 "在为你娘亲烧纸钱?"司徒白没有看她,看着火焰。暖色的光下,他的身影丝毫没有暖意,却愈发凸显出他的孤寂寒冷。 "是" "你还是会思念她吗?" "会!"喜彤点头,"虽然我娘在我七岁的时候就死了,虽然她的长相已经很模糊了,可是我却记得她眼里的那种悲伤,还有看我时才会有的微笑。那种温柔的笑,却总带着愧疚。只有七岁的我的的确确可以感受到笑容里的那种悲伤和愧疚。我常想,我娘是知道她的结局的,她的死似乎就是宿命,请允许我用这样绝望的词,但是我觉得她注定会这样,就像她给我唱的摇篮曲,就算当时我听不懂,可是我却分明知道那不是唱给我听的。" "就是你经常唱的那首吗?" "对,就是选花魁时我唱的那首。" "我想听你唱。" 喜彤回头看了看司徒白,他依然看着眼前的火焰,随意垂下的手腕上那颗用蓝带穿着的珍珠,在火光下幽蓝的光却显得更加冰冷。 喜彤不由得握紧了胸前的珍珠。 "碎月光,寒水幽,浪洒礁石,凉风皱绿波, 鲛人对月空流珠,夜香迷离,珠光点点愁, 玉簪难抚三千愁,泪没黄沙,梦破人消瘦" 喜彤静静地唱着,司徒白静静地听着。 火焰的光也变得轻柔起来,随着喜彤带着淡淡的悲伤和令人窒息的绝望的歌声上下跳动。 一直沉默的司徒白却突然转身抱住了身旁的喜彤。喜彤停止了歌唱,无措地靠在司徒白的肩头。 她不敢推开他,也不想推开他。 司徒白抱得更紧,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喜彤忽然湿了眼眶,心疼地轻轻抱住他。 司徒白,司徒白,司徒白 喜彤在心中默念了一千遍这个令她怜爱的名字。自己只是失去了母亲,而他呢?却是失去了所有的亲人,所有的幸福和爱。 十七年,六千多个日夜,孤独的他是怎样在黑暗和痛苦中度过的?如果她可以保护他,她可以永远抱着他,那将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司徒白抬起头,在喜彤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接着悄悄地在她额头点上一颗鲜红的朱砂。 喜彤看着他,看着他湛蓝深情的眸,像是醉了般又一次靠在他的胸膛上。 火光下两人偎依的身影,美丽动人。 "司徒公子!"清脆而甜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是李晓寒。李晓寒向这边走来,因为黑暗中只看得到司徒白的身影于是以为只有司徒白一个人在。 喜彤窘迫地想逃开,却被司徒白抱得更紧,让她动弹不得。司徒白轻语:"低头,别让她看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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