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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qg.la,灰姑娘夜未眠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清晨,家明洗好了澡,随意披上了一件浴袍便走了出来,微露出了他那棕褐色壮硕的胸膛。

    他倒了杯咖啡,坐了下来,随意翻着今天开会要用的文件,但怎么都定不下心神。

    懊死的

    他都不知道在骂自己,还是骂那个惹人心烦的小东西。

    喝杯酒定定神吧!

    他起身,走到酒柜拉开门,就看到成排的金门高粱,那种不到上等红酒百分之一价钱的廉价酒,他拿起了一瓶,将酒倒在了伏特加杯子里,同是烈酒,金门高粱的确是上不了台面的。

    但他想她,很想念她,这是她最爱喝的酒,每次总是一饮而尽,呦喝着他一起喝,结婚的那一年,从不会喝,到能喝一点点,而后失去她的三年间,却是每天一杯,居然就这样变成了习惯。

    这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他轻啜了一口,她会来吗?

    家明有九成的把握她一定会来,但那一成的可能性,仍然慑得他心头难受,他只好点起了烟,看向时钟。

    还有一个多钟头

    他夹着烟,拿着酒,坐回沙发,仍然翻起了文件,但跟神,依然不自觉地飘了出去,又不自觉地哼起了那首u2的withorwithoutyou。

    那是在大陆的银川沙漠里。

    他站在一台银色的b车旁,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机萤幕上的四个大字:电力不足。

    二秒钟不到,连电力不足的四个大字都没有了。

    “完了,连它也死掉了。”家明哺喃自语后,大叹了一口气,将手机关上。

    都怪他一心想来看看所谓的“大漠风光”这是他这个生恬在蕞尔小岛公民的梦想。他去过美国的沙漠,但那里毕竟是先进国家,沙漠看来也只是观光风景而已,所以他一直想抽空来大陆看看比较接近原始的沙漠。

    天从了人愿,刚好因为要考察业务来到这里,还特地叫消雅瞒着爱伦、洛青他们。自己一个人驾着车来,却万万没想到会被困在这里。

    车坏了,手机没电了,家明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就是他想要的“原始大漠风光”呀。

    他突然笑了出来,一直以为自己的中文程度差,但此时却想到了中文四字成语。

    罢了,他仰头看了看天空,万里无云。又看了看地面,一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模样。

    也许在数千年后,会有考古队在此发现乾尸一具。

    家明又笑了,这看来也不错吧。

    蓝天无云,家明突然想起了一首西洋老歌:withorwithoutyou

    他哼唱了起来。

    seethestonesetinyoureyes

    seethethometwistinyourside

    iwaitforyou

    sleightofhandandtwidstoffate

    onabedof奶lsshemakesmewait

    andiwaitwithoutyou

    withorwithoutyou

    withorwithoutyou

    ican'tlive

    withorwithoutyou

    andyougiveyourselfaway

    andyougiveyourselfaway

    andyougive

    好像是被他的音乐声招唤来的一样,突然一阵车子的引擎声接近。

    家明一喜,太好了,也许不用当乾尸了。

    家明赶紧迎了上去,却张大了眼睛。

    是一台看起来好像已被军力淘汰的军用吉普车,但令他更惊讶的是,开车的人,是一名娇小的女子,胡乱绑着马尾,在风下,散乱的发丝飘在她有着几许雀斑的可爱脸庞。

    她只穿着t恤和牛仔裤,驾着车,看起来帅气十足。

    最特别的是,她的车上居然也放着这首withorwithoutyou

    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家明觉得心一动。

    她看到他招手,停了下来,看看他的车,又看了看他。

    “你需要帮忙?”

    “我看起来像不需要帮忙的样子吗?”他无奈地笑了出来。

    “你刚刚看起来,像在欣赏风景的样子。还唱着歌呐。”

    原来她刚刚已经注意到他了,他不如为何,莫名的高兴了起来。

    “你也喜欢这首歌?”

    那女孩眯着眼看着他:“你真的需要帮忙吗?”

    “我需要。”他对她实在很有好感。“你有手机吗?我的手机没电了。”

    如岚跳了下来:“这里是接收不到移动电话的讯号的。”她开始绕着车子转。

    “移动电话?”

    “喔,这是大陆称呼行动电话的用法,大陆叫移动电话,台湾叫大哥大,日本叫携带电话。”她抬了起头:“而你,你是新加坡人吧!”

    他笑了出来:“能从行动电话的称呼来判断出我是新加坡人?”

    “不,是你说话的口音。”

    家明笑了笑。“那你呢?你是那里人?你看起来也不像这里的在地人。”

    她没回答这个问题,只看着他的车摇了摇头:“哇,你来这种沙漠区,还开这么高级的车子,自找罪受。”

    她的态度有些不屑,甚至带点鄙视。

    家明不知为何,完全不生气,反而觉得她太有趣了。

    “喂,你进去发动一下。”如岚开始命令他了。

    “你会修车?”他走向车子。

    “要看情况。”她做了一下手势,要家明快些。

    家明进去启动了引擎,一片静寂。

    家明耸了耸肩:“连声音也没有。”

    “没电了吧!”如岚跳上了自己的车子,发动了引擎。

    家明笑笑地看着车上的她:“喂,你不是要弃我而去吧!”

    如岚有些厌恶地看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只是将车开到了他的车旁,把两边引擎盖打开,接了电源线,三两下就发动了车子。

    她走到了他车旁的水箱盖旁:“有没有水?”

    “你渴了吗?”家明不知为何,就是想跟她开玩笑。他当然知道她问的是水箱的水。

    “你连备用水都没有吗?”她瞪他:“你是不是想当一百年后考古学家找到的乾尸呀。”

    家明愣住,这叫心有灵犀吗?

    “我们真是心灵相通呀,我刚刚真的这么想。”

    如岚似乎对他这种吊儿啷当的态度不太欣赏,碰的一声,就把引擎盖关上。

    “那你继续努力,有志者事竟成。”如岚一面说,一面走回自己的车上。

    “我是开玩笑的。”她要走了吗,家明有些紧张。

    她跳上了车,从后座找到一瓶水,丢给家明。

    “你千万别跟沙漠开玩笑,待会就变天了,你自己加水,快离开这里吧。”她发动了引擎。

    家明一看她要走,急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了钱包,想拿名片给她:“谢谢你的帮忙,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如岚打断了。

    “皮包拿来。”如岚从车上伸出手。

    家明愣住,不晓得她究竟想干嘛,但还是将钱包递给了她。

    如岚接过了钱包,东翻西翻,总算让她翻出一个零角,她将皮包丢还给他。用手指夹着一个钱币:“那一瓶水值伍角坡币。我们这是银货两讫,不用谢了。”

    她一踩油门,呼啸而去。扬起一大片尘,家明想叫,却吸进了满口尘沙。

    家明连她的车号都没记起来,十分颓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敞蓬b上。却突然发现轮胎下,有一张她遗落下来的名牌。

    上面写着,台湾环境音乐协会助理人员,商如岚,还有一张她的照片。

    是她在帮他接电时遗落下来的吧。

    他大笑了起来,真的是天从人愿呀。

    。。

    家明突然感觉得手指一阵灼热,将他从甜蜜的思考中唤回,原来是烟早巳烧尽,酒杯里都是烟灰,连文件上都是,他将烟蒂丢下,准备去倒一杯咖啡。

    门铃突然响了,家明愣了一下,看向时钟,准八点,他轻笑了一下,真难得,居然没有迟到,可见三年前都是宠坏了她,跟她约会,包括周年庆舞会,都没有一次准时,有时还会放鸽子,得亲自押着她去才行。

    他笑,开了门,但一开门,看到如岚,他就愣了!

    如岚穿着一身修女服,胸前还别着名牌,名牌上写着,圣母恩慈天主教育幼院人员,桑若风。

    家明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不可遏抑,人都快变成二截。

    “笑什么?”如岚十分生气。

    “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岚转了一圈“你瞎啦,看不出来?”

    “我问你是什么意思,不是问你穿什么衣服。”

    “从昨天开始,我决定一辈子侍奉上帝。”

    “你为什么不干脆一点,把头剔光不是更彻底。”家明还是笑着,不过已经收敛了很多。

    “我们的口头合约只说要我陪着你,没说我要穿什么衣服陪着你吧!”

    家明仍然抿着嘴直笑,绕着她转了一圃,转到如岚身后时,家明突然倾身向前,在如岚的耳边低语着:“你这么做是徒劳无功的,你穿什么衣服对我来说都一样,最后,我都会把它脱光的。”

    如岚大怒,马上用手肘向后痛击家明,家明没想到会来这么一招,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击,家明吃痛,轻呼了一声,捧着心口抱怨了起来。

    “喂!你好歹现在还穿着修女服,麻烦你别这么粗鲁,侍奉上帝的人不是应该慈悲为怀的吗?”

    “面对那些造口业的人就应该一脚把他们踢到拔舌地狱去。”

    “你是修女,不是尼姑,怎么说的话都是佛家语呀!”

    如岚火大,作势又用脚想踢家明,但他这次可学乖了,笑着闪过去;一副投降状。

    “好好好,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别这么动气。”

    此时门铃又响起,家明对如岚摆出一副休战姿势,向门口走去。

    是客房服务,服务生将餐车推进“程先生,这是您叫的早餐”话未歇,就看到这位号称新加坡钜富的程家明,只披着一件浴袍,和一名修女在一起,服务生有些讶异,但是专业训练让他很快就收起惊异神色,将早餐一盘一盘地放置在桌上。

    家明点了点头,给了丰厚的小费,就将服务生请了出去。

    家明转头看向如岚,如岚正看着那些早餐,油条、烧饼、豆浆,和她最爱的未熟蛋。

    家明十分温和:“你一大早就来,应该还没吃早餐吧,来,吃点吧!”

    如岚突然警觉自己应该不能妥协,马上铁着脸“不用了,我不饿。”

    但肚子却出卖了她,咕咕叫了起来。

    家明笑出声:“你别逞强了,你的习惯我还会不清楚吗?不到八点,你是不会吃早餐的。”

    “你少自做聪明,我这三年都是山上山下的跑,没那么娇贵,什么时候有什么东西吃,我就会吃。”如岚很讨厌一副被家明看清的样子。

    “但你今天还没吃是事实吧!”家明走上前去,半推半拉的,将如岚带到沙发坐下。

    如岚实在不想趁家明的意,后来想想,要战争,总得先有体力才行,报仇三年不晚,现在先吃算数,如岚不客气吃了起来。

    家明拿了杯咖啡,坐在如岚前面,兴味昂然地看着她。

    三年了,总算能再看着如岚吃早餐她吃蛋的时候,总是整个头都埋在盘子里,唏哩呼鲁的,很多人或许都觉得如岚吃相不雅,但家明真的好喜欢她这个模样

    如岚吃到一半就感受到家明的目光,一抬头,家明果然带笑地,满足地看着她。

    “干嘛!”

    “欣赏你吃东西的样子,很怀念。”

    “欣赏我的进食样子?你把我当木栅动物园里的无尾熊呀?”

    家明不跟她吵,好整以暇,气定神闲地喝了一下咖啡,继续看着她。

    如岚瞪着他,一口咬下了油条,碎屑沾得满子诩是,也掉得桌子沙发上都是,如岚只拍了拍自己的身子,却发现家明只是脸带微笑地看着她,气氛十分诡异,她更觉得不安。

    如岚想打破沉默,无话找话说,总比程家明一直盯着她看来得自在些,于是她问:“你吃饱啦!”

    家明扬了扬手上的咖啡:“我喝这个就可以了。”

    如岚用油条指着家明:“咖啡有热量吗?你一向只喝黑咖喀,不加奶精不加糖,一点热量都没有,你那来的力气去工作呀,这样不是对你的员工,你的股东很不公平吗?”

    家明闻言,有些讶异,有些甜:“你还记得我只喝黑咖啡?”

    “你别得意,我身边喝咖啡的,有八成人都是把咖啡当早餐的。”如岚赶紧辩解,不想家明误解。

    但家明显然已经误会了,他倾身向前,伸出手,十分亲腻地用姆指抹去她唇上脸上的油条渣,然后收回,很满足地吮了吮手指。

    “我吃这样就够了。”

    如岚脸又红了起来:“拜托你别一大早就讲这么恶心的话,我正在吃早餐。”

    家明似乎不太被如岚的毒舌打败,继续悠然地喝着咖啡,欣赏着如岚。

    “你不是要出去开会吗?干嘛还穿着浴袍。”如岚又转移话题。

    家明想了一下“是啊,本来是要开会的,但看你这身衣服,我看会得延后开。”

    “什么意思?”

    “我总不能带个修女去开博物院的重建计划会议吧!”

    如岚十分得意地笑:“那我不去不就得了?”

    家明看着她得意自己的小聪明,又笑了起来:“我好不容易才让你乖乖跟着我身边十天,今天可是值得纪念的第一天,我怎么舍得第一天就看不到你?”

    如岚假意地笑:“但是,修女是有很多地方不能去的。”

    “说得对啊!所以,我们继续待在房间里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家明坏坏地笑着。

    如岚马上站了起身:“外面阳光很好,我们还是出去吧!不能去开会,总有点别的事做吧!你快去换衣服。”如岚上前去拉家明的手。

    家明笑着被如岚拉起来,趁势握住她的手“你想出去?那”他突然将如岚一把拉近身,在如岚耳边低语:“你陪我去玩我最喜欢玩的游戏”

    如岚有些畏惧地看向闪着莫测光芒的家明。

    。。

    斑尔夫球场,阳光艳艳,草地青绿,如岚百般无聊,万般无奈地坐在草地上。

    天气太好,修女服从头包到脚指头,热得她

    她用双手遮着太阳,看着家明在遥远的彼方,俐落挥出漂亮的一杆“咻”小小的球飞了出去

    果然是他最喜欢的运动,一副十分纯熟的样子。

    但她却一点都不喜欢,甚至可说是十分讨厌这种人工制造的翠绿。

    “这样开垦山坡地,简直就是大自然的杀手。”如岚喃哺自语,继续不奈地拔着草。

    “很闷吗?”家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如岚理都不想理的,别过头去。

    “喂,你很闷也别拔人家的草,到时坏了球场名声,我又得像在新加坡一样,买下那个球场了。”

    “哼!”如岚想出言争辩,但实情就是实情,也只好停止了动作。

    “你蹲了一整个上午了,脚不麻呀,起来打球。”家明像对小孩子一般,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头。

    如岚朝头上挥了一挥,不屑地说:“我才不要!”

    “为什么?你以前打得不错的。”

    “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打吧。”

    “那以前很委屈你罗!”

    如岚噘了噘嘴“可不是!那时要不是为了你”如岚突然得自己泄漏了口风,突然住了嘴,但家明没错过这个“话柄”十分兴味地看着她。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没事。”

    家明笑:“以前都肯为我那么委屈,那现在就当为了我再委屈一次吧!”家明去拉了拉她“来,乖,起来打。”

    如岚挣扎,挥去家明的手“我说不要就不要。”

    家明看如岚怎么都不起来,只好换个说法。他双手抱胸,嘲讽地看着如岚:“我看你是忘了怎么打吧!”

    如岚嘴角扬了扬,仰看着家明,一副识破他的样子:“你少用激将法,我不会上当。”

    家明突然走到她面前,也蹲了下来,直视着她的眼“你真的不打?”

    如岚不知他想干嘛,仍然坚定地看着他,十分顽固:“不打。”

    家明突然将脸靠近她“那我要在这里吻你哟!”

    如岚愣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球僮似乎十分识趣,站得蛮远的,她回头看向家明,却发现家明似乎真的说得到做得到,他的脸逐渐靠近,如岚惊骇莫名地看着他,但家明没有停止的意思,逼得她只得一直往后倒。家明性感的唇逼近如岚,轻吐出一句:“你忘了?我说到做到。”

    如岚已经可以感受家明温热的鼻息,她只能一只手得死命抵住家明的胸膛,另一只手硬撑着自己的身体,她退无可退,快要躺下去了。

    但家明似乎真的说到做到,如岚终于支持不住,大叫一声:“我打。”

    家明停住了动作,满意地笑了笑:“这才乖。”

    家明起了身,直觉就想拉如岚起来,却被如岚挥开“走开,我自己会起来。”

    如岚满脸不甘愿地站了起身,但因蹲了太久,脚突然无力,整个人就跌进了家明的怀里,家明马上满怀地抱住了她。

    “你还好吧!”家明关心。

    如岚被熟悉再不过的胸膛紧紧拥住,心突然悸动了一下,一时意乱,迟疑了一会,才吐出一句:“我没事。”

    但家明对这睽违三年的柔软躯体及味道恋恋不舍,虽然包裹在宽袍大袖的修女服中,家明依然混身燥热了起来。

    他真想要她!

    如岚抬跟望着家明,他也正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满地都是怀念和情欲,一股奇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动。

    如岚先清醒了过来,痹篇了家明的眼神,双手硬是撑开家明的拥抱“我没事,放开我吧!”如岚轻声地说着。

    家明不想放,也只能放,于是松了怀抱。

    如岚想将气氛弄得轻松一些:“程家明,我们来打赌怎么样?”

    家明也恢复了镇定神情,虽然心中仍翻腾不已“好啊,我们要赌什么?”

    如岚想了一下,像想到什么好事似地:“这样吧,如果这场球我打赢你,我们的合约天数减半,”

    家明笑了出来:“好啊,那如果我赢了呢?合约天数加倍?”

    如岚似乎没想到这一层:“哇,这样我涸器耶,你赢了是应该的嘛,这是你最擅长的运动,赢了就有面子了,不用什么实质回馈了吧!”

    “那样不是换成我吃亏了吗?”

    “男子汉大丈夫,吃点亏有什么关系。”

    “你没听过杀头的生意有人做,吃亏的事可是没人要干的,我可是生意人。有赌就有输赢,有输赢就得有赌注才行。”家明笑笑地看着她,一副安然的姿态。

    “那你想怎么样?”

    “这样吧”家明略一沉吟,就满面春风地笑了出来“如果我赢了,十天中,你有一天就得完完全全地听我的。”

    “什么意思?跟现在不一样吗?”如岚不解。

    家明移身到如岚耳边,轻声说着:“意思就是,那天,你得像个奴隶一样侍候我。我叫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

    如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家明却是神色自若,笑笑地看着她:“我知道你这个鬼灵精,那张嘴是得了点小歪理就不饶人的,叫你待在我身边,你就敢穿修女装来,所以这次我学乖了,现在我们的赌注就是,如果我赢了,十天中有一天,你得‘完完全全’听我的,绝对不可说句不字!”

    如岚咬牙切齿:“那,另外那九天,我可以不用‘完完全全’听你的了?”

    家明大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如岚瞪他。

    家明擦了擦跟泪“没错,另外,九天,你只要待在我身边,你的确可以自己决定‘怎么待’,‘如何待’”他抱着胸,自信十足地看着她:“我只是得花点精神力气,让你乖乖照我的话去做我要你做的事。那也是情嘛,对不?”

    家明又突然靠近了她的耳边:“不过,那天可不一样,你是奴隶哟”

    如岚更气,双颊由桃红变成紫红色了。

    “怎么样,敢不敢赌?”

    如岚看着家明,很想放弃,可是,打赌一事却是自己提的,如岚十分不愿在家明面前示弱,想了许久,才一咬牙“我赌。”

    家明笑,点了点头:“好,爽快,这才是商如岚。”

    如岚提起长袍,转身就想去拿杆具。

    “等一下。”

    如岚回头,瞪着他“于嘛,后悔啦!”

    “会后悔的是你。”家明看着她“你要穿着这身衣服打呀?”

    如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修女服,连在球场移动都有些难了,遑论打球。

    家明对旁边的杆弟招了招手,杆弟跑了过来,将手机拿给家明,家明拨了个码:“消雅,衣服准备好了吗已经送到中心了,!”

    家明收了电话,转头对如岚说:“我已经帮你准备好衣服了,先回去换吧!”

    如岚蹬着他:“你算准我一定会打是不是?”

    家明笑了笑,摊了摊手:“刚说过的,会花点时间精神,不过,一定会让你乖乖照我的话去做的。”

    如岚真气,但又不能怎么样,此时,球场服务人员已经很识趣地将车子开了过来,如岚不想再理家明,转头就想上车,家明又想扶她,她依然不愿。果然,一上车又踩了袍角,又向后仰,又跃进家明怀里。

    家明抱着她,调侃地低头说着:“我可是一点都不介意这样抱着你哟!”

    如岚怒,挣开了他,大咧咧地坐上了车,家明笑着摇了摇头,坐上了另一部车。

    车越过大片的青草地,来到了原木色富丽的服务中心,服务人员早就等待在那里,将家明如岚迎入vip室。

    如岚走进换衣间,家明则坐了下来,喝起了咖啡,随行人员已经很快地将文件拿给家明,家明看着文件,心中想着突然将一个会议取消,明天还得想个好理由与陈董他们交代,但明天,也不知道能不能开得成,家明看了看如岚换衣服的房间。

    谁知道,如岚又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怎么会喜欢上这么麻烦的一个女人呢?对她好也不对,对她不好又舍不得,前辈子欠了她的,真是

    家明白嘲地摇f摇头,低头审视起文件,他对其中音响部备的款项和设计认真的看了起来。

    如岚走了出来,将家明的注意力转走了。如岚穿着一身合身的高尔夫球装,家明很满意的看看她:“很合身。”

    如岚看了看自己“你还记得我的尺码?”

    家明将手轻扶上如岚的肩,将如岚的发丝轻拂开,温柔地说:“那当然,我怎么会忘记呢?”

    如岚马上用手拍开家明。

    “你少甜言蜜语,我们现在是敌人,至多只是合约关系。”

    家明微瞪着她,满眼都说着“你真无情。”

    如岚不理他,一副现在要出征的壮烈模样,来到了球场。

    如岚准备了起来,三年没打,如岚还是十分紧张的,她对了对球,看了看预定目的地,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用力地挥了出去,姿态十分漂亮。

    但,球,分纹不动。

    家明没出声,表情复杂了起来,又喜又忧,欲言又止,旁边球僮十分有专业精神,面无表情,现场一阵静默,如岚脸红,心跳噗噗了起来。

    商如岚,你真他妈的丢脸!

    如岚禁不住暗骂了自己好几句脏话,努力镇定心神,将姿势摆好,又一挥杆,球还是完好如初的在原地。

    球僮们终于忍不住发出笑声,如岚涨红了双颊,乱了方寸,开始乱挥起杆来,但却杆杆落空,如岚气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家明心疼,看不下去,于是走到了如岚的身边。

    如岚瞪了他好几眼:“你干嘛,想来嘲笑我呀,滚远一点去。”

    家明并不和她斗嘴,只柔声地说:“别生气,我可是来帮你的。”

    “少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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