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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qg.la,重生之枭后风流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动的嗓音都颤抖了,“不弃不弃!”

    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所说的最直白的情话了。

    纵使你只能陪我百年,我却愿奉献一生。

    阿寻任由她握住,眼中有点点银芒闪过,显得他那琉璃般的眸子,越发地清洌透彻。

    他看着她欣喜若狂的模样,仿佛在拥有了整个世界,感情之热烈,让他费心不解。

    他忍不住开口,稍稍放下了架子,带了点儿探寻意味地问道:“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呢?”

    宋汐看他迷茫的眼色,笑得眼睛都湿润了,低头在他的手背上虔诚地问了一下,她说,“此刻,我心里全是你。”

    也许,你还没有爱上我,既然你给了我这个机会,我必然不会让你失望。

    白团进来之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暧昧的景象,羞得一把遮住了眼睛,故作夸张地嚷道:“哎呀呀,哥哥和宋汐玩亲亲,羞死人啦!”话虽如此,他那一双灵动的银眸大咧咧地从宽大的指缝中看过来,哪有一点害羞的样子,生怕了漏过一点小细节。

    绕是宋汐脸皮再厚,有这么个超级大灯泡在,顾及阿寻的颜面,也不得不放开那双玉手,佯装生气道:“小小年纪,嘴上没个把儿的!”

    白团笑嘻嘻地蹦跶到两人中间,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只拿一双盈盈双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真真一点不见外,“宋汐,我饿啦!”

    哥哥还在呢,竟向她讨吃的!宋汐真不知道该说他些什么,想起他一路不管饿不饿,想方设法骗吃的,便道:“你不在进山前吃过了吗?”

    这荒山野岭的,叫她上哪儿去给他找吃的。

    看着他狡黠灵动的眼睛,又不禁想到,白团,是真的变聪明了。

    从初遇时为了一块干肉傻傻地钻进她的陷阱,到如今,都能安全下山买东西了!

    不待白团说些什么,阿寻便问道:“阿白想吃什么?”

    瞧瞧这宠溺劲儿,宋汐觉得,他方才告白都没这么温柔过,不由得酸水直冒:阿寻什么都好,但只要遇到白团的事儿,高冷人设分分钟崩塌。

    人哥哥都发话了,她还能怎么着,总不能让阿寻跑腿吧!于是,宋汐不得不换了一张笑脸道:“阿白想吃什么,我去买!”

    此前在路上他要口吃的,好磨歹磨她才肯给,如今在哥哥面前,这干脆劲儿也是没谁了。但这想法也只在白团脑子里一过,并未往心里去,只见他不知从何地捞出来一只竹篮,变戏法似得搁在石桌上,一脸兴奋道:“这是我刚在山下买的,我想吃饺子,宋汐你给我包饺子吃吧!”

    他两眼亮晶晶地,镶嵌在那张与阿寻有五分相似的脸盘上,萌萌的样子简直犯规,就好像是阿寻在跟她撒娇一样,宋汐根本拒绝不了。

    “好!”即便她不怎么喜欢下厨,此刻,竟也心甘情愿为他下厨了。

    是了,一路上,他每每用这张脸讨巧卖乖,宋汐都拿他无可奈何,让他打了一次又一次的野食。说好了快拉加鞭赶路,整的跟游山玩水似得。宋汐熬夜赶路的时候,白团在她怀里睡的很香,她也没一点儿怨言。

    阿寻看着二人,眼神微微一闪,指腹摸索着薄胎杯盏,一语不发。

    当宋汐看清篮子里满当当的白面粉时,不由得笑了,“你要吃饺子,就买了白面粉?”

    白团一脸理所当然道:“山下的人告诉我,饺子是面粉做的呀!”

    宋汐失笑,用一种温柔又宠溺的语气道:“那他们一定没有告诉你,饺子要和馅儿!”

    白团极少见她对自己如此温柔地说话,不由得呆了。

    宋汐只觉得他呆愣的模样十分可爱,忍不住伸出食指在他额上轻轻弹了一下,用一种无奈却又欣然的语气道:“罢了,剩下的我去帮你弄,你们乖乖等着。”说罢,起身扬长而去。

    直到宋汐走远,白团依旧没能从她那温柔一笑中反应过来,半响,才缓缓转头看向阿寻,拉着阿寻的袖子,眼睛比星星还要闪耀;“哥哥,黑熊精说的没错,这果然是看脸的世界。”

    自从他变漂亮以来,宋汐对他好多了。

    看起来很凶,其实是个纸老虎,再也不是从前的冷硬心肠了。

    很快,他又迟疑地问他哥哥道:“哥哥,你说,我以后会变得你这么美吗?”

    那忧心忡忡又对未来充满无限期待的模样,就像一个陷入爱情漩涡的小糊涂虫。阿寻眸光微沉,语气温润宠溺,“会的,只要阿白想要的,都会实现的。”

    于是,白团笑了,他抱着阿寻的手臂笑得那么开心,“我相信哥哥!”

    ……

    宋汐在林子里打了一只野物,又摘了点荠菜,打算包荠菜饺子。她还在所谓的小厨房里发现了油盐酱醋,不过,从陶钵上积的灰尘厚度来看,似乎很久没有用过了。显然,有人曾在这里下过厨,显然,是失败了。

    老实说,宋汐不喜欢下厨,也没怎么包过饺子,却不想让兄弟俩失望。

    此刻,三人围着石桌包饺子。

    准确来说,只有宋汐一个人在干活,白团笨拙地学习着,阿寻则淡然旁观。

    宋汐看着他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很想让他沾一些凡尘气,她把擀好的一张饺子皮递给他,笑道:“阿寻,想试一试嘛?”

    阿寻看着她沾满面粉的手,微微摇头,“我不会。”

    宋汐看着他脸上冷静而自持的表情,明明坐在一起,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她看着白团犹如小花猫般的脸,好好的饺子皮被他捏成了面疙瘩,却依旧斗志满满,一会儿就问他,“包的好不好”这形象与其说是个狐仙,更像是个居家美少年。

    她也很想将面粉抹在阿寻如玉的脸庞上,终究还是不敢。

    怕自己太唐突,惹他生气。

    终究,她只说了一句,“那我包好了你吃,你喜欢吃蒸的,还是水煮的?”

    “都可以!”

    “我两个都要!”

    一个淡然,一个雀跃,宋汐愣了一下,笑着说好。

    晚饭时,阿寻吃的很少,他早已辟谷,又不贪口腹之欲,食一点权当给宋汐面子。

    宋汐不饿,吃了六分饱,剩下的都祭了白团的五脏庙。他一个人吃了五个人的份,还意犹未尽地摸着圆滚滚的小肚皮,撒娇般地问他下次吃饺子是什么时候。

    宋汐看着阿寻淡然的模样,心里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暗道,要是阿寻也像白团这样亲切自然就好了。

    她太像拉近两人的距离,到了晚上,试探性地提出与他同寝。

    阿寻思忖片刻,竟同意了,倒把宋汐惊住了。

    就这么一起睡了?

    ……

    宽大的白玉床上,两人和衣而睡,身侧人双目紧闭,呼吸绵长,似已熟睡。宋汐却睁着一双大眼,久久难以入眠,事实上,她整个人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什么干柴烈火,什么不可描述,咳咳,确实,是她想多了。

    禁欲系的阿寻,简直不能再洁身自好了,说好同寝,就真的只是同寝。

    任她想入非非,也只是想入非非。

    转头看见阿寻完美的侧脸,即便在睡梦中,依然透出一股拒人于千里的冷漠,失落感再一次涌上了宋汐的心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却似隔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她触摸不到阿寻的心。

    他是仙,而她,只是一介凡人。

    可是,明明已经答应她了,不是么?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可能,她尚且可以忘情,顶多伤怀一阵子。毕竟一个天一个地,她有自知之明。若非白团多事,她只怕这一生也就这样与他诀别了。

    如果两人没有那段剪不断理还乱的交集,宋汐连伤情都不会,没得干系,他于她,也不过是一场可望不可及的梦罢了!

    可他既然给了她机会,也就点燃了她的占有欲。

    得不到他的真心,她就不甘心。

    渐渐的,她眼里就有了一点儿火气,手指微动,捻着他一缕银发,置于唇间,一点点吻上,那冰凉柔滑的触感,简直不能再好了。

    吻到他的侧脸,她停了下来,终究不敢冒犯,只能遗憾地叹口气。

    就这么放手又不甘心,视线转到他放在腹间交叠整齐的双手,怎么看怎么好看,忍不住悄悄执过他一只手,在掌心紧扣。

    瞥一眼他如玉的睡颜,似睡得很沉的样子,她这才满足地闭上眼,沉入了梦乡。

    殊不知,在她睡去不久,身侧人睁开了那双清冷的银眸……

    翌日,宋汐醒时,阿寻已不见了踪影,她走出洞室,正巧与白团打了个照面。

    他似也刚晨起,白衣服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揉着惺忪的双眼,颇有一番美态。

    以往,宋汐很少从他身上体会到美的奥义,最近,倒是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家伙挺可爱的。

    不得不说,这是个看脸的世界。

    倒不是对他起了什么邪念,只是人是一种视觉动物,赏心悦目的东西谁不爱看呢?

    前提是,不要让她看到他吃东西,简直倒尽胃口。

    他迷糊的样子在看到宋汐时先是一喜,裂开的嘴角很快变成了o型,“宋汐,你怎么从我哥房里走出来?难不成,你昨晚跟我哥睡?”

    他一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绕是宋汐也有些不好意思,睡是睡了,却什么也没有做。

    白团一脸震惊,“你这就把我哥拿下啦?”

    宋汐无语,别说没拿下,就算是,也没必要把这种事情随便乱说吧!

    见她脸黑,白团倒是秒懂,“就说嘛,我哥哪儿那么容易拿下!”话一出口,又觉得太打击人,不由得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既能同床共枕,离拿下也不远了。再说了,我哥也没有睡觉的习惯,常常都是打坐到天亮的,总要给他一点时间。”

    见他滔滔不绝,宋汐只回了一句,“白团,还是从前的你比较可爱。”说罢,木着脸走了。

    白团在原地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这是嫌我啰嗦了?”

    殊不知,背对着宋汐,嘴角爬上愉快的笑意。

    原来,阿寻没有睡觉的习惯,怪不得,昨日她进门时,只看到一张光溜溜的白玉床,后来,那床柔软的兽皮也是因着她铺的吧!

    这么一来,对于没有进一步亲密接触,宋汐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白团说得对,总要给他一点时间。

    为了能与阿寻单独相处,宋汐总想方设法打发白团独自去玩,为此,还为他搜罗了不少小玩意。

    此刻,两人坐在山顶的大岩石上,欣赏山川景色。

    湛蓝的天空,一丝白云都没有,宛若水洗过的蓝白石。

    山林如翠,野花遍地,开的那么灿烂,那么可爱。

    宋汐弯腰摘下一束,递到他的眼前,“送给你!”

    她的脸微微发红,为着拙劣的讨好而有些羞赧。

    阿寻本在看远处迷蒙的山峦,冷不防被人递了什么东西在眼前,定睛一看,却是一束淡粉色的野花,点缀着一些细小百花,煞是好看。

    他是没这些闲情逸致的,眼角瞥见宋汐期待的脸,他终伸手接过,低声道了一声“谢”。

    见他双目平淡无波,宋汐忍不住问道:“喜欢吗?”

    阿寻眼也未抬,“甚好。”

    他无喜无悲的模样,似乎天下至宝捧到他的面前也犹如草芥。

    绕是宋汐早已做好准备,见他这样,也不免有些泄气。

    忽听阿寻道:“阿白最近总嚷着要做你的小相公。”

    宋汐侧头,正对他清冽通透的眼,恐他误会,忙澄清道:“你别听他胡说,我们没什么的。”

    这小子,真是什么都敢说阿!

    阿寻嘴角一动,却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日后,阿白容貌会极似我。”

    宋汐又岂非不明白他的意思,顺着他的意道:“我只当他是小孩子,说的那些话,我也不当真。他长得再像你,毕竟不是你,我发誓,我绝不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

    听他如此说,阿寻语气倒温和了些,“阿白还小,有任性之处,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但你今日之言,我却当真,日后若违此誓,我必不轻饶。”

    宋汐被他难得的温言软语迷了心,没有窥见他说最后一句话时眸中闪过的冷意,反而笑道:“如我真对他怎么样,不用你来动手,我必自绝于你面前。”

    至此,阿寻脸上才有了一点笑意,望住她的脸,忽然叫道:“宋汐?”

    宋汐抬头,就感觉唇上有什么东西一触而过,凉凉软软的,待反应那是什么,心里不由涌起一阵狂喜,“阿寻!”

    她只来得及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已扬长而去了。

    宋汐摸着嘴唇,傻傻笑了,起身,追了上去。

    往后几日,两人日日同床共枕,虽没有肌肤相亲,宋汐却极满足。

    她不但得以光明正大地牵了他的手,还亲了他的脸。

    比起纯粹地水乳交融,她更喜欢这种心心相映的小暧昧。

    这几日,过的着实快活,她相信,她会慢慢走进他的心。

    只不过,再怎么不舍,在住了小半月后,她也不得不离开此地。

    她没有忘记,在遥远的京城,还有一个家,家里,还有人等着她回去。

    想起临行时,淳儿说:莫要忘了回家的路。

    她怎忍心让他失望?

    对于她要离去,阿寻倒是没有表现一点不高兴,宋汐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许失落。

    但一想到这人感情内敛,即便真的不舍,也不会表现出来,她又舍不得生他的气。

    临别前,她忍不住劝道:“在这荒山野岭有什么意思呢,不如与我去京城同住。”

    话一出口,心里就为难起来。

    她一声不响就离京一月,回去就给家里添了个人,也不知那两人心里作何想。

    只是,既说了出来,也不后悔。

    这一家人,早晚要见的。

    如若阿寻答应,也是个机会。

    阿寻却并不这样想,“我不会去!”

    他这一声十分冷硬,眼中有着隐晦的厌恶之色。

    宋汐看不见他深藏的情绪,却也感觉出他的排斥,想到他一介狐仙,在山中一住就是千年,厌恶凡尘也是可以理解的,心中虽有遗憾,却也没有勉强,只想着日后徐徐图之。

    却不知,在她下山之后,阿寻身边却凭空多出一个高大的男子,两人站位极近,远远看去,竟似依偎一般。近看,却发现,还隔了一段距离,这恰好时阿寻能忍受的底线。再近,只怕就要血溅当场了。

    但这情形,千百年来,银牙早已习惯。

    此刻,他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有些不忿又不齿道:“你就这么答应她了?”

    阿寻只道:“阿白还小。”

    隐晦的言语,银牙却听懂了,千年的友谊,不妨他摸清阿寻这个弟控。

    白团还小,容易深陷爱情迷局,毁掉一生修行。

    可他这个年纪,越是阻拦,执念越深。

    像这次偷跑出去,也不会是一次两次。

    如今,她尚自持,若有一天,阿白长成了她喜欢的模样,那一天,她还能控制的了吗?

    凡人自私重欲,才不会体谅妖的修行不易。

    她会毁了他!

    他的定力,不足以让他度过情劫。

    只能反其道而行之,他那么喜欢宋汐,帮他将这个人留下又何妨?

    人生百年,不过白驹过隙,弹指之间,红颜已成枯骨。

    小狐狸是那样单纯,不知情为何物,他以为得到了,也就消停了;当他醒悟,却也永远地失去了。

    遗憾吗?也许有,但也不是安然地度过了吗?

    疯魔吗,也不会,至始至终的单相思,成就不了毁天灭地的爱情。

    银牙嗤笑一声,言语中却透着浓浓嫉妒,“逢场作戏而已,用得着牺牲那么大?”

    方才两人依依惜别时,他真想剁了某人乱摸的爪子,阿寻竟也随她去。

    “做戏?”阿寻也笑,用一种冷然又睥睨的眼神看他,“这世间,还没有人值得我做戏。”

    银牙愕然,既不是做戏,那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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