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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qg.la,死灵师卡拉维日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例行检查,我知道了。”赛姆薇娅不感兴趣地挥挥手,注意力又回到了刻着小字的烛台上。

    通灵领主爱尔柏塔,无私的领导者,“七十三个萨法玛莎人”之一,生于395年,卒于874年湮灭之战。她的逝去为萨法玛莎带来永恒的悲痛。

    “这里还差一个名字。”鬼灵君王的侍从突兀说道,发出一串能够令活人血液结冰的冷笑声:“原初者当年最宠爱的那一位。你肯定比我能先出去,伊文婕琳,当你看到她的时候,告诉她,告诉她……”赛姆薇娅转过头来,那只呆滞的左眼满是血丝:“告诉她,不管她躲在谁的后面,不管她怎样试图挽救自己,这里都给她留着一个特殊位置,而且我会亲自送她入住。”

    “该带的话我收到了。”蚀霜谨慎地说。

    “这样就好。”赛姆薇娅回复了冷淡的姿态,怒意来得快消逝的也快,但痛苦与憎恨几乎恒定在她的体内。“我去见院长了,照顾好自己。原初者们很快就会动用你。”

    “我会的。”

    传令官赛姆薇娅转身离开,消失在了蓝色的火焰中。

    伊文婕琳目送她离开,犹豫片刻后,她向一只特殊的蜡烛伸出了右手,尝试地轻轻抚摸摇曳的烛火,如果现世与虚无的界限变得薄弱……

    倚靠在巨树旁的射手合上了双眼,像是在做着一场好梦。

    “再见,薇奥拉。我亲爱的。”

    ***********

    卢卡斯心不在焉的叼住烟嘴,伸手摸索引火石,正要享受烟民的乐趣时,却发现烟草抽完了。

    他气恼地小声咒骂,起身去寻找存货。垂到脚边的袍摆像是拖地般从无用的废稿堆上扫过,地上还躺着一本《撕破全知全能的谎言》。墙上贴满从各式书籍、资料中摘抄的章节与图集,诸如“鲜血女皇的二十五年统治,伊兰雅最黑暗的时代”,“日蚀之女,弃神者,亦或是神弃者?”,“得不偿失的沼泽远征,提雅教会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除去密密麻麻的文字外,墙上最醒目的就是一组用红笔划出的连线:

    萨法玛莎-坏疽-死亡与痛苦————————伊兰雅-提雅教会-正义之神(僵持阶段)

    阴影议会-诡影-阴影与恐惧————————修德兰-路西丝教会-光明之神(已被消灭)

    熔火军团-厄火-火焰与愤怒————————涅尔沃尔-贝尔姆教会-战争之神(僵持阶段?)

    老人吧嗒吧嗒抽着烟斗,站在墙前思考了一会,将第二行连线的最右边加上了一个问号。

    光明之神(已被消灭?)

    随后他又摇摇头,好像不确定般把问号划去,却在左边的位置又加上了一个。

    光明之神?(已被消灭)

    接着他回到桌前,继续他的书写:

    “根据第一远征军参战老兵的回忆:‘战争初期,远征军具备有压倒性的实力,萨法玛莎人的强者只能勉力支撑,而且数量也明显占据劣势。

    她们的高端战力一旦出现就会被轻而易举毁灭,能够将尸体复生为亡灵给她们争取了时间,但仍然不足以挽回战争的颓势。

    但奇怪的是,战况逐渐变得胶着,她们的高等指挥官还是那样带领小股部队零星出现,困兽犹斗一番,造成一些损失,然后被消灭。在数量不占优势的情况下,添油战术是最愚蠢的方案,但奇怪的是远征军的攻势不得不逐步放缓,直到最后转入僵持阶段。

    如果要我形容的话,那就是萨法玛莎人永远都能保持着基本相同的防御强度,不管她们的部队被我们消灭多少次都一样,直到最后把我们彻底拖垮。

    奇怪的是,如果要把整场战争的全部投入战力加起来,你会发现沼泽人能够集结的部队实力总数并不逊色我们多少,但是为什么她们不一开始就集中全部兵力与我们决战,非要采取这种死伤惨痛的打法呢?我不明白。’”

    “对比历史记录,很容易可以看出,萨法玛莎的整体实力在急剧膨胀,在创立之初,‘七十三个萨法玛莎人’的时候,她们的战斗力简直不值一提,但在第四次沼泽血战爆发前,她们拥有的高阶强者简直可以与我们比肩。结合总总迹象,笔者在这里大胆推断,萨法玛莎人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她们能够以某种方式将强大个体的实力一代代继承下去,所以她们的后备队总是能保持与阵亡者大体相当的实力。”

    “但是这带来了新的疑惑。

    其一,在第四次战争后,萨法玛莎人的尖端强者配置没有再增加。或者说,增加的很少。

    其二,萨法玛莎人非常不愿意主动踏入伊兰雅境内。

    其三,萨法玛莎人完全没有任何扩张疆域的打算,如果她们能无限制的补充传奇、及时是伪传奇,没有国家能是她们的对手,佐以复生死者的能力,她们的部队将能横扫整个维瓦尔。

    但是比起修德兰阴影议会,萨法玛莎人的主动攻击性很低。自413年-1400年,她们的大军总共只侵入了伊兰雅疆域一次,并且很快就撤退了。零星强者对伊兰雅境内发动的攻击次数较多,但依然不能称之为频繁。

    是什么遏制了一只本该无敌的军队的进攻欲望?这种‘继承’的能力,对她们自己又有何种的副作用?

    比起萨法玛莎的自闭,提雅信徒们不计代价的敌意更是让人感到困惑。众所周知,沼泽人很少会离开她们的自己的区域,但提雅的教众将兴师动众攻击蜥蜴沼泽视作一个崇高的目标,并乐此不疲。事实已经证明了,让‘坏疽’们安静的呆着,绝对要比和她们硬碰硬要来得划算,每一次的损兵折将也很难让人看见收益所在。

    为什么提雅教会会如此害怕萨法玛莎坏疽?当无人干扰她们在沼泽中的工作时,沼泽人会对尊神提雅造成什么难以被直接察觉的损失吗?”

    卢卡斯思索着。他继续用羽毛笔在草稿上写下几条分开的语句。

    侍神者可能会被转化为日蚀之女,但日蚀之女绝对无法转变回侍神者。

    日蚀之女无法使用神恩神赐,但依然可以被神力所伤害。

    早在灾裔来得及展现祸患之前,真神的教会就不计代价的捕杀灾裔。

    他把这三条事实标上圆圈,再用线条将其交汇,连向一个新的疑问:

    “相较神力而言,黑日之力为什么会拥有如此之高的优先覆盖等级?这些生物被创造出来的原因与动机又是什么?”

    提雅的教众也许能消灭克奈里·撒路斯提的肉体,但无法毁灭他的精神与传承。早在被绑上火刑架之前,这名“疯狂”的伊兰雅历史学家就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退路。一支旁系血脉将带着他的研究成果,隐姓埋名的延续下去。也许有一天,他们能解开黑日诅咒的谜题。

    这与仇恨无关。卢卡斯继续这项研究的用意不是为了报复提雅教会,经历了这么多代人的努力,寻找答案已经变成了目的本身。如果硬要说动机的话,也许应该是好奇。

    死灵魔导师卢卡斯停笔不写,疲惫的揉着自己的眉头。今天就到这吧,他想,硬想下去也不会有更多的思路。

    老人直起身活动一下腰椎,不经意间,他看到了墙上“疯王”亚莉一世的画像。

    剑杖战争的获胜者,让提雅教会再度崛起之人,自身却是一个杀人如麻的疯子。在她统治期间,和平时期国民的非正常死亡率是正常标准的六倍,毋论她发动的战争。

    亚莉一世大肆搜捕剑杖战争中支持“伪皇”希洛的皇家锡瓦人,全国超过一半的锡瓦人或是被杀,或是被迫逃往修德兰。她对修德兰皇室发动的报复性入侵是致使阴影议会推翻光明神的导火索,有人甚至觉得她比萨法玛莎的“血领主”更适合这个名号。

    难以想象的是,这样一个人居然能与正义之神教会相处愉快。

    鲜血女皇在继位十五年后突然暴毙,没有留下子嗣,关于她的死众说纷纭,很难找到两种完全相同的解释。也正是在那段时期,一队实力强悍的萨法玛莎冒险小队罕见的大张旗鼓侵入伊兰雅境内,分别在呼啸原野与王都纳凡米尔造成毁灭性破坏。

    在战斗发生时,女皇本人根本不在交战现场。但随后她就莫名其妙的销声匿迹,顾命大臣们秘不发丧,直到指定了新的皇室继承人,也没有为她正式举行葬礼。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卢卡斯觉得头痛,他只是一名业余历史学家,缺乏资料与记录佐证的情况下,没办法无中生有的复原尘封历史。“鲜血女皇……”老死灵法师喃喃自语道,翻动笔记,在某页找到了邪神教的邪徽草绘。

    如果他们没有和灾裔势力扯上关系,卢卡斯连看都不会看这些不成气候的疯子一眼。但这些人使用的魔法,怎么看都像是萨法玛莎血肉塑形术的仿制或者劣化版。

    *********************

    卡莉塔拉绷着脸,但是鉴于她平时看起来也总是比较严肃,所以这并不能很好的表达她的不满。

    艾因辛姆·刺盾用看白痴的表情瞪着八目,其他人的表情或是尴尬,或是不忍,或是同情,但无一例外都将视线投向木桌上的某件物品,避开薇殷娜欣喜的目光。

    “大伙干嘛都不说话?”白裙的虫萨满高高兴兴地问道,“今天可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幼兽归巢了,我们不应该给宝宝开个派对什么的吗?”

    “哦,是吗,你在哪找到她的,筑血殿吗?”单衣的辛达厄姆拳术师冷笑道,“你为什么不用你的蠢脑袋好好想一想,这种事情可能吗?而且你为什么不仔细检查……”

    “死疫园丁”亚尔维斯将食指竖在嘴前,做出“嘘”的动作,刺盾只能把后半截话给咽了回去。

    原初者挂着饶有趣味的笑容:“对呀,八目,你在哪找到的这位小朋友,悬崖下面吗?”

    “是的!”高大的虫萨满欢快举起手:“可怜的小宝贝,她一定是不小心摔下来了。你能治好她吗,溃躯?”

    “呃,我是可以治好她,但是……”高瘦的精灵灾裔一个字一个字拉长音调,脸上带着少见的尴尬神情:“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为什么不呢?”蜘蛛萨满惊愕的瞪大了她的七只眼睛:“她现在多痛苦啊,难道你这么没有同情心吗?”

    “我想她的意思是……”“千刃”想要开口,但想了想还是强行忍住了。

    “这样吧,这里空间太小,让薇殷娜有点缺氧了。”亚尔维斯敲敲脑门:“刺盾,带八目出去透透气,咱们待会再聊。”

    “可是我没有喘不过气啊?”长脚夫人迷惑地张开了嘴,艾因辛姆·刺盾则不由分说的把她拽走:“原初者说你有,那么你就有,走吧,我们出去冷静一会。”

    少了当事人在场,荆棘树成员们立刻开始激烈的讨论:“大使赫德默都被干掉快六百年了……”“她们看起来有相似之处吗?”“我没想到八目会疯到这种程度……”

    “呦呵。”一个满头黑叶的脑袋探了进来:“我错过了什么吗?大使赫德默又是谁?”

    “哦,伏伏,你回来了。”荆棘树的首领朝她点点头:“那边进展还顺利吗?”

    “好像是搞砸了。”“苍翠骑士”瑟尔维伏随手把自己的锤子丢在地上,苦恼地叹了口气:“那边损失有点惨的,该杀的人还没杀掉。不过我们的人基本都还好。”

    “别放心上,那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亚尔维斯耸肩,身披锈甲的骑士在她身前半跪下去,低头亲吻她灰白色的手腕,“双子座”玛芙琳厌恶地“呕”了一下。“麻烦你们稍微注意点形象。”

    “抱歉抱歉,话说回来,你们刚才讨论什么呢,这么开……哇哦!”瑟尔维伏很快也看见了躺在桌子上的那“一滩”玩意,“呃,她是,呃,吃坏了什么吗?”

    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弗洛拉无法作答。她全身的骨头几乎都已经碎掉了,肢体与四肢以奇怪的姿势平摊在台上,因为瘟疫感染每一条青色血管都显得特别明显,血管中似乎还有细微藤蔓般的物体在缓慢流动,说不出的瘆人。

    “大使赫德默就是薇殷娜的女儿。”墨黛拉·溃躯回答道,“在第四次血战的时候被伊兰雅人杀死了。”

    瑟尔维伏郑重其事地点头,她的年龄毕竟还小,许多事情连听都没听过。

    “我为赫德默的事情难过,我也希望有一天八目能找到自己的孩子。”卡莉塔拉满脸嫌恶,“我知道薇殷娜已经丧失了一部分判断力,但是她寻找那么多年,最后找到的不应该,不应该是这么个……东西。浑身都散发着怯懦与软弱的味道,八目到底看重她什么,就因为她跟赫德默长得有那么一点像吗?”

    “不如换个角度来看,可怜的薇殷娜寻找她已经去世的孩子,已经徒劳的找寻了540年。而就在今天,她那悲伤的搜寻终于可以停止,终于出现了一位可以供她寄托思念的载体。这样看的话,八目难道不是得偿所愿了呢?”

    “千刃”卡莉塔拉的眼里涌出泪水,垂下头默然不语。“死疫园丁”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我知道你希望那个人是你,亲爱的,但这种事只能让薇殷娜自己决定。”

    “但是这个人不是她的女儿啊。”玛芙琳难以置信地说:“我听说血月衰亡那边有一名学徒逃亡,外表符合她的相貌。你知道血月衰亡的德性,她们的学徒最害怕的就是像我们这样的‘坏疽’,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薇殷娜?”

    “哦,她会的。”亚尔维斯露出饱含深意的笑容:“她会的。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被爱更加真实的事物了。”她勾勾手指,由燃钢团赠送的“防毒面具”漂浮在空中,被荆棘树首领没有眼仁的双眼细细打量,“会很疼。毕竟我已经很久没有创造过新衍体了。”

    ********************

    萨瑞斯·末日祷言忐忑不安的抬起头。她以为会因为行动失败而被严厉责罚,毕竟这次战役让血月衰亡损失惨重。“不洁者”阿克西亚与沃尔哈姆被杀,“血肉蠕虫”玛丽芙尔被打得几乎解体,至少需要几个月重新回复力量,而任务目标却活得好好的。

    “灵魂暴君”可不是一个善于谅解的人。

    但盟主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平淡,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亦或是,另有原因?

    空气中窸窸窣窣的低语变得越发清晰,已经到了让人头痛欲裂的地步。“灵魂暴君”的摄魂学造诣与阿纳斯塔那个废物的差距,就好比阿纳斯塔相较于一名低等尸巫。“万魂使”汲取的不稳定灵魂把自己全身弄得都是破绽,而死于血月盟主手下的受害者已经完全与传奇灵魂大师融为一体,光是靠近“灵魂暴君”,受缚魂灵的呓语就可能导致彻底的理智丧失。

    盟主与往常一样,位于高高在上的白骨王座,长袍与兜帽笼罩在灼目的灵魂辉光中。三名血月衰亡的高层就坐于她身侧席位,分别是脚下趴伏着带链食尸鬼的年轻女孩,穿着西方大陆古怪服饰的海外人,还有一人头盔与漆黑甲胄上铭刻复数骷髅徽记、无时无刻不在散发出淡淡恐惧波动。

    “这一次的行动相当成功。”一个悦耳的声线突兀说道,“预期的目标已经达到了。”声音的来源却不是面前。

    萨瑞斯愕然回过头,说话者是一名穿着白色婚纱的女性,穿着打扮与此地的气氛严重不匹配,但多看一眼就会发现那身造型的诡异之处——裹在婚纱中的人体遍体鳞伤,从伤口中渗出的血液几乎把白纱染成了红色,被血浸透的布料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复原色,然后再被不断滴落的鲜血重新染红,好像那些伤口永远都无法愈合。

    说话者的头部也被蒙在盖头里,显得一片模糊,即便这样都给人一种感觉,那一定是张极美的脸。但一旦升起这种念头,模糊的人脸就会显得格外狰狞,这两种印象不断交替,周而复始。

    奇怪的人。

    “尸鬼御者”笑出了声。这女人到哪都特地带着几只精英刺法食尸鬼,就是处心积虑把自己装成像助教响铃那样的纯粹召唤师,要是她真正的能力只是御使这些低等不死生物,末日祷言就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

    新来者没有在意同伴的嘲笑,蹒跚行至血月盟主身前,先谦卑地向首领跪下行礼,而后起身心平气和的解释道:“虽然刺杀在具体细节上存在一些小瑕疵,但政治目标已经完美达成。没有人会投票给一名自身难保的领袖,特别是在教皇选举的重要关头,这次行动帮教会的朋友扫清了最大的竞争对手。让暗杀目标活着,也有利于势力方面的平衡,我们毕竟不能让白袍一家独大,不管她是不是我们的盟友。”

    “因为你的计划,我损失了两名忠心的部属,却什么都没有得到。”“灵魂暴君”的声音像是无数细微呼喊汇聚成的海风。

    裹着白纱的受伤女人讪笑:“伊兰雅教会很快就会为您的英明指挥支付报酬,损失的人员立刻就能得到补充。更何况,阿克西亚并不忠心,您也知道,她总是喜欢自作主张,对敌人抱有不必要的同情,她的影响还让血肉拼接师与组织离心离德,若不是具有阿克西亚的全部缺点,若拉戴尔本可以成为决策层的一员,就因为她,我们少了一位真正可信任的九环施术者。”

    萨瑞斯不安的绞紧手指,她知道所谓的“自作主张”指的是圣龙城突袭战中援助荆棘树成员的事情。但是如果她在场,她很有可能会做出类似的决定,战场上临时的盟友总好过满怀恶意的敌人。

    “她们毕竟也是萨法玛莎人。”盟主有些犹豫。

    “您决不能信任荆棘树,她们都是些崇尚混沌的疯子,不服从指挥,还对您缺乏应有的尊重”。面容模糊的女人显得有些激动:“血月衰亡的建立是为了崇高的理想,不世的宏伟功绩正等着您去建立,而荆棘树成员,它们那些野兽一样的脑子中具备什么有意义的念头?就是因为它们肆意乱为的拖累,导致议会和伊兰雅的朋友们对我们高尚的血月衰亡成员抱有疑虑,把我们视作和它们一样的野蛮生物,才会让组织的前期发展举步维艰。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就在眼前,很快这个国家就会属于我们,我相信您一定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我只看到各方的压力在逐渐逼近。”沈冥江不屑地冷哼一声:“大战来临,,我们就快变成风箱上的老鼠了,你所谓的‘大好时机’在哪呢?”她回过头看向“灵魂暴君”:“伊兰雅教会和修德兰阴影议会各自能拿出的传奇都不止四位,毋论数不清的扈从部队,如果不与荆棘树联合,我们如何与他们抗衡?教会中的叛徒和修德兰人号称是我们的朋友,但等到他们掌控了局势,我们拿什么确保这层‘友谊’?这些人并不比荆棘树更可信。”

    其余两名决策层死灵师连连点头,这也是她们的想法。

    不等盟主再次开口,婚纱女人就朝其深深鞠了一躬:“这也正是我想要汇报的内容。”她拖着颤巍巍的身体一路小跑到门外,吩咐了一些什么,很快就有一名高大的骸骨卫士推着一个蒙步的大铁笼进来,“染血新娘”以一个夸张到滑稽的动作,当着众人的面掀开了黑布。

    笼子里是一名身披白甲、手持银杖、盔甲上刻有衰亡红月标记的年轻少女,身上同时散发出圣洁与死亡的矛盾气息,一看见传奇灵魂大师,就笨拙地单膝下跪向她表示忠诚。

    “按照您的要求,再加上白袍朋友们提供的祭品,我的试验终于成功了。”白纱女人用喜悦的语气宣布:“这,就是确保提雅教派友谊的保障,她将使一切神奴无所适从,不管侍神者中的内应是否对我们包藏祸心,他们都不会再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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