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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微垂了头,眸子蒙了水雾,神色温柔。

    白筱暗叹,虽说只是错误的一夜,但她对那事怕是不曾后悔过,“他娶了娘亲?”

    贺兰神色黯然,摇了摇头,“他酒醒后大发雷霆,我方知是秋菱的一厢情愿,羞愤离去。南帝为了负责倒是来向我爹求了亲,不过我却不肯再嫁他。哪知三个月后,发现已有了你。北皇回来后,得知我已有身孕之事,大怒之下,将我一族之人尽数囚禁。我以为他会杀了我,不想却迫我成亲……我为了族人,只得嫁了他,哪知他明里放了我们族人,暗里却派人将我们族人尽数屠杀。只得秀秀姐妹去小解,躲过了屠杀,逃了出来,后来托着我父亲的好友,寻机令她们混进宫,做了宫才,将才这消息告诉了我,我得知后便发誓为族人报仇,可惜没能亲眼看到那狗贼断气。”

    白筱听得眼角搐了又搐,这事换在谁身上,都会恨之入骨,如果没有这入骨的恨,贺兰又如何能下得了手如此自残,轻拍了拍她手,“娘不是说,他活不了了吗?被带出去,只不过是换地方死罢了,以前的事别再去想。”

    贺兰深喘了口气,略为平缓情绪的激动,“孩子,那老贼虽死,但他儿子尚在,虽然那事与古越无关,但他们毕竟是父子连心,白日里你也见到,那般的情况,古越也是护着老贼的,如今我杀了老贼,谁知他会如何记恨,你万万不能再与他有任何联系。”

    白筱眼眸微敛,有风荻和贺兰这翻话,她也算明白,容华待她虽然不错,但从头到尾,她就是他的一颗棋。

    就连让她隐隐感动的斋戒也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步,贺兰恨北皇,容华何尝不恨北皇,如非北皇,他母亲也不会惨死在他面前。

    不同的是贺兰恨的更透彻,更简单,一心要北皇痛苦的死去。

    而容华就恨得复杂些,恨归恨,终是不忍心看着他死在面前,所以才会有今天这结果。

    贺兰见她不答,急变了脸色,“难道你还放不下他?他自小便擅于算计,是何等可怕的一个人,且会能你真心,你放不下他,最后苦的只能是你。”

    白筱苦笑了笑,“哪来什么放不下的,只不过二朝比邻,难免不会见面。”

    贺兰审视了她一番,才道:“无情便好,这些日子,朝中会大的变动,娘有些事要办,怕是顾不上你,你喜欢住宫里还是荣府。”

    “荣府。”白筱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话出了口,神色黯了下去,眼前浮现的是依坐在青石上吹箫的白衣少年,好个少年怕是再也不会在那青石上吹箫了。

    “我也料到你会愿意过去住,所以叫曲峥过去收拾了。”贺兰对她此举并无别样想法,以前她便不愿意住在宫里,要求搬去荣府,现在要过去住再正常不过。

    “曲峥?曲峥不是北皇的人?”白筱被绕得迷糊了。

    “不过是表面。”贺兰有一丝得意。

    “那左相……”如果她没记错,曲峥是由左相收养,难不成是放在左相身边的一个暗棋。

    “左相便是我所说的我父亲,也就是你外公的友人,大家同处姜族,长老是世袭的,且能没有自己的一些人脉,北皇暗中屠杀了我们全家,又哪能将我们的人脉尽数杀绝。”

    贺兰冷笑,眼里露出不屑的恨意。

    白筱哑然,宫廷之中当真处处是玄机。

    贺兰见她并无大的情绪波动,凡事听了,也并无大喜大悲之态,不知是该忧还是该喜,“为何今天来救古越的人是谁?为何他们长得一样的模样?”

    白筱摇了摇头,“女儿不知。”

    既然古越救容华心切,露了真容,势必会料到会引起一些连带事态发生,那这件事,由他们自己处理的好。

    虽然他们一直当她是棋子,但他们终是救她一场,这也算还他们的人情。

    “当真不知?”

    白筱摇头,“女儿进宫没两日,古越便出征,直到前些日子方回,回来时女儿已中了春和散,神智迷糊,所以并不知情。”

    “也是,他们知道你的身份,又且能让你知道他们的事。”贺兰身子后靠,讲了这许久的话,加上情绪激动,很是伤神,神情已有些疲惫,“我叫秀秀吩咐人备车,送你过去,这几日宫中必会大乱,你就不要过来了,等这边平静了,我自会派人去接你。”

    贺兰离开,自有宫女过来服侍白筱更衣洗漱,皇帝平白失踪,宫里不乱才怪,到底要乱成什么样子,变成什么样子,她不关心。

    出了宫门,自有软轿送她到宫门,宫门口已然停着辇车等候,前护后拥的一堆人,贺兰心恨是恨,对她倒是一门心思护着的。

    辇车前还立了一个人,却让白筱微微一愣。

    本该留在南朝宫里的三梅,直挺挺的立在车前,双臂抱在胸前,衣衫里鼓鼓囊囊的不知兜了什么东西在里面。

    三梅见了她面露喜色,忙向她蹲身行礼。

    宫外人多,白筱只是点了点头,便上了辇车,三梅忙单手挑了车帘,等白筱进入,才随她身后上车。

    车中也没设座椅,铺着厚厚的锦垫,羊毛,又备有靠枕丝被,与她在南朝所乘辇极为相似。

    白筱回头看了三梅一眼,“这车是你备的?”

    三梅点了点头,“奴婢记得知秋说过,这样安全些。”

    白筱微笑随意靠了个靠枕坐下,视线落在正于车厢另一角坐下的三梅怀中,实不知什么宝贝要她这么一直护着。

    三梅坐下,才抖开衣襟,从怀里掏出个毛绒绒,白花花的东西,送到白筱身边,却是豆儿,豆儿正睡得迷糊,这动也就醒了,半睁了蒙蒙睡眼,瞅了白筱一眼,闻了闻,便朝她爬了过去。

    白筱双眸一亮,将豆儿抱在怀里,将它的绒绒圆脑袋揉了一阵,任它咬着手指,迷惑的看向三梅,“你如何会把它带来?”这可是古越的心肝,且能随便带走。

    “太子说容公子伤重,怕无心照顾它,叫奴婢带给公主,请公主代为喂养一阵。”

    白筱抚着怀中绒毛,低垂着眼,任三梅也看不见她眼里神色,“容华是不是要死了?”如果不是当真伤重,古越舍得将豆儿舍出来?

    “公主想哪儿去了,容公子伤的不轻,但并无性命之忧,知秋说,太子和容公子感情深厚,以前不管是谁伤重,都是另一位亲自守候,就连汤药都是自亲熬煮。又说这次容公子少不得要发几次高烧,太子定然无暇分身,所以才将豆儿交给奴婢带给公主。”

    白筱默然苦笑,如果容华要死,且能让别人知道,突然问道:“你是姜族人,和秀秀是姐妹,是么?”

    三梅愣了愣,身子一板,僵了好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是,秀秀的确是奴婢的亲姐姐。”

    白筱将豆儿放在锦垫上,任它扑咬疯耍,“南朝宫里的一些消息,是你传给我娘的,是么?”

    三梅双手垂在身侧,绞着身下羊毛,“娘娘是奴婢的主人,奴婢……”

    白筱轻点了点头,“你忠心也是该的,不过为何不将古越和容华真容的事告诉我娘?”三梅在南朝宫中四年,容华和古越真容并没避忌她,不知他二人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会是何想法。

    三梅脸色慢慢变白,手指微微的颤,一骨碌爬起起,跪在原地,两眼却平直的望向白筱,“奴婢虽然出生卑微,却也识得感恩,容公子对奴婢有救命之恩,对容公子性命有威胁的事,奴婢断然不做的,哪怕是对主人,也不能。奴婢对不起主人,要打要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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