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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qg.la,炮灰嫡女翻身记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我倒觉得你乐在其中。”怀璧撕毁了奏折,没什么事儿了,拍拍屁股走人。

    太子怀珏大喊怀璧回来和他道谢,到底没见到那抹修长的身影折返。无奈地叹口气,仰天长叹,他太子爷的威严何在,何在?

    ……

    贬黜周岚之事,引发皇帝对王成所奏内容的重视。皇帝大手一挥,将此案丢到了太子身上,怀璧和刑部尚书共同辅佐太子督办此案。三人择日出京,奉旨前往山东查察案情。

    太子爷想速战速决,遂决定第二日便出发。初晨得了消息,连夜张罗怀璧的行李,干粮、银两、御凉的衣被等等,每一样都需经过她的手才行。

    怀璧惬意的躺在床上看自己的媳妇忙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脸上带着温温的笑意。她还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宁静,温柔……世事的经历和时间的沉淀,让他更加明白眼前人的重要……

    初晨感觉怀璧灼热的目光,回首笑看他。怀璧冲她招手,初晨顺势凑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初晨给怀璧盖上被,柔柔的笑道:“你早点睡,明儿要起早赶路呢。”说着叫人把屋子里的火烛熄灭,只留下一盏给初晨,以便她一会儿出去。

    “你大伯父的事儿。”

    周岚的作为怀璧没有细查,但他知道他做了不止一件抄九族的事情,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这对初晨的娘家来说是个的威胁,如果哪一天真的被有心人挖出他的过错,必然会导致整个周家覆没的下场。他是为了保住周家三房这一脉,才下手轻的,先要让他吃些教训。早说官职降下去了,他没有权利,想干抄九族的大事儿也干不出来了。

    为了能够两全,怀璧着实费了不少心思。

    怀璧捉住初晨的手,略有疲惫的笑着,他不许初晨走。明天他就要出远门了,这一去少则两月才归,想到这么久见不到他心中的可人,怀璧就觉得全身被一种异样难言的感觉包裹着,不舒服。他甚至有些后悔,之前那些日子冷落了初晨。

    想来想去,原来他第一次在镇南候府和初晨相遇的时候,就已经沦陷而不自知。连同她的美貌,她的人,还有她背负的仇恨,一并爱上了。

    “对不起”

    初晨微微一笑,眼里带着酸涩。她并没有完全做到怀璧要求的放下,她的确有负于他。说到底是她辜负了怀璧,他却还肯帮她。这辈子她没觉得对不起谁,唯独对怀璧她无颜面对。

    “若有下辈子,我做牛做马偿还你。”

    怀璧轻笑一声,眯着眼,打量初晨。突然拉倒她,将其覆在身下。口里嘟囔着:“别说下辈子,这辈子你也是我的,生生世世你都逃不过。。”

    初晨被怀璧突如其来的举动惊着了,感觉到胸口被厚重的炙热死死地压住,呼吸紊乱。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调整状态的状况下,细碎而柔密的吻落了下来,在她的额头,鼻尖,脸颊,以及唇……

    呼吸急促而艰难。

    初晨的整个身体被霸道而温柔的气息包裹着,微妙而奇怪的快乐感袭遍周身。就在初晨感觉快要因为窒息而死掉的时候,怀璧停止了索吻。

    怀璧抬首,错开和初晨的脸距离,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仍然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耳际。

    “我要你永远属于我。”怀璧低沉的声音刚灌入初晨的耳,他灼热的唇就已经覆在初晨的耳际,两片唇瓣微微一抿,咬住了初晨的耳垂。

    初晨不自觉的抓紧怀璧的后腰部位,不禁“嗯--”了一声,嗓音温柔而暧昧。令怀璧的喉咙不禁一动,霎时觉得无比干渴,想要索取更多。

    怀璧轻而易举的揭开初晨衣衫,暴露出她优美而白皙的香肩,他双眸里随即燃烧起势不可挡的蓝色火焰。

    深情而绵长的吻再次落在了初晨的唇瓣,独属于怀璧的性感而温热的气息将她包围。随之而来的颤栗,令初晨的意识陷入了模糊,如洪水般的快/感袭遍了她身体里每一寸地方,犹如被柔化的一滩春水,软绵无力……当疼痛袭来的时候,初晨才恢复了清醒,冷吸一口气。眼前的怀璧带着一抹极尽温柔的笑,眼中闪露出星星点点的宠爱,疼惜的抚摸着她的脸颊,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初晨眼角时,感觉的一丝湿润。

    怀璧慌张的抱起初晨,轻拍着她的后背,连连疼惜的哄她。

    初晨仰着头浅笑,摇头,搂紧怀璧紧实的腰部,微微抬首,亲一下怀璧的唇角。

    怀璧的眸子再次亮起来,燃烧情\欲的火焰……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初晨依稀回忆起昨晚的事儿,脸颊顿时炸红起来,动了动身子,疼痛和疲惫感随之而来。初晨捏了捏酸疼的腰,发现怀璧不在床上,掀起床幔。楠芹等丫鬟闻声推门进来,不用多言,早有丫鬟被水伺候初晨沐浴。

    “郡王爷天没亮便走了,嘱咐奴婢们不要吵醒您。”楠芹不等初晨发问,便先解释了。

    初晨“嗯”了一声,失意的走到门口,望着远处,心悬了起来。呆了许久,她才转身回去,屋子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鼻子一酸,被丫鬟们扶进浴桶里,才敢落泪。

    玉瓶和钟儿看一眼楠芹,得了允许,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见褥子上清晰可见的落红,两人暧昧的相视一笑,赶紧将被褥收拾好,换了下来。

    叠好,拿了出去,众丫鬟们瞧见了,脸上个个带着喜气的笑,抢着进门和初晨说早生贵子的吉利话,欢欢喜喜的接了二两银子的赏钱。

    陈妈妈托着落红的被单欢喜的呈给秦王妃。赶巧今儿个秦王也在,瞧见那抹醒目的落红,甭提多高兴了。

    “咱们又要添孙子了。”

    “瞧你的乐的。”秦王妃脸上也洋溢着喜悦,她命人将东西收了,感慨道:“昨儿个一准是那小子把持不住,我最晓得他,要出远门舍不得媳妇了。做归做,瞧他急成什么样子,连我给他的喜帕都没用!把这东西呈到宫里头,恐怕又要被人家笑话一通。”

    秦王闻言哈哈大笑,道:“你别得了便宜卖乖,当初是谁催着璧儿尽早圆房的?如今人家遂了你的意愿,你到挑三拣四起来。甭提什么笑话不笑话的,由她们羡慕去!”

    秦王妃笑着称是,高兴地一天都合不拢嘴,令吩咐人初晨往里头送了很多精贵的补品。

    怀璧等人走后小半个月,山东府那边便传来了消息。皇帝查阅山东那边呈送上来的罪证之后,龙颜大怒,下旨罢免了魏志明的官爵。

    本来以魏志明的罪行足够判秋后问斩的,家人也要连坐。因魏志明祖上曾出过一名开国元勋,获过免死金牌,皇帝念及其祖上荫,这才免了魏志明的死罪,查抄家产,将魏志明一家贬为庶民,子孙三代不得出仕。

    周岚得知山东知府被罢免,气得跳脚,又悔又恨,他的亲家一朝沦为了贱民,那他要娶的继室不就变成了贱民的庶女?

    周岚不愿意结这门亲事了,求老太太帮忙出主意,想个办法毁了这门亲事。

    以前门当户对,老太太没什么说道。如今对方破败成这个样子,娶进来就是给周家丢脸的!老太太当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直骂周岚没出息。

    “过了衙门程序,你就得迎娶这位姑娘进门。瞧瞧你干的好事!”

    周岚一听,着急了。“母亲,这门亲事咱们不能结啊,儿子若娶个贱民的庶女进门,以后信远候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容我想想办法吧。”可纵然她再怎么后悔,再怎么骂,这事儿改变不了。为今之计就看看有什么可以补救的。老太太无奈地叹口气,心道自己老了,越来越经不起事儿了。

    周岚一走,老太太变无力地瘫了下来。望春赶紧扶着老太太卧床躺着歇息,她一个丫鬟嘴笨,也说不得什么太好听的,只劝老太太想开点。

    “昨儿个山上的老太爷突然派人传话给我,叫我去陪他,别管他们的闲事,子孙自有子孙福。哼!他倒成了世外高人了,这个家要不是我支撑着,能有现在的风光?”

    老太太提起老太爷心里的怨气极大。老不死的,儿子孙子全不要了,多少年了,竟然还活着。

    “老太爷归隐田园,信道修真,许是得了正果,六根清净了,咱们凡人自没法子和他比。”望春心里是有些羡慕老太爷的,不问世事,一心淡然的过活,未尝不是一种高境界。

    老太太没想到望春会替他说话,冷冷的瞥一眼望春。望春立即意识到自己多言,讪讪的闭嘴,不再言语。

    尽管在老太太一再将想办法阻拦周岚的续弦的婚事,到底没挨过魏志明的逼迫。魏志明狗急跳墙,怎么也要搭上信远候府这一脉,软的不行便来硬的,以告官为威胁,必要周岚大婚取下他的女儿魏秋。老太太怕周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可是想着让周岚消停一段时间再想办法恢复官职的。如果在这样的紧要关头出了事儿,可就完了。

    老太太没了办法,只好应允魏秋进门,日子改定在冬至那天。

    周家大爷续弦一位贱民的庶女!消息很快传遍的京城,上至大官贵妇下旨街头巷尾的百姓,无不谈论,以此为乐。

    老太太不敢交际,往常和她要好的几户人家她也不去了,因为怕丢人现眼,即便受了邀请也称病回绝,只封了礼物过去。

    老太太活了大半辈子,最好强要面儿,如今老脸全被大儿子丢光了。足有一个月,她整日躲在房里闷闷不乐,胃口也不大好。望春心疼老太太想,想起七姑娘之前给老太太做的红果糕来,赶紧吩咐人去望晨轩买些来孝敬老太太。

    老太太吃一口点心,想起初晨的好来,不禁落了泪。一边哭一边吃,突然气儿没顺好,卡了嗓子。又是喝茶又是拍后背,终于顺了下去。

    老太太再提不起什么吃喝的劲儿来,老泪纵横道:“老的胡闹,小的不学无术,这就是我苦心守了这么多年家!”

    望春赶紧劝慰:“也不全这样的,您该往好的地方想。”

    老太太叹口气:“这个家除了周逸、周远有指望,就剩下七丫头了。初雪只有被她婆婆拿捏的份儿,初雨在庄王府能自保就不错了。二房那边--”老太太阴恻着脸:“我从来没指望过。”

    望春伺候老太太多年,知道她心里认准什么,劝也没用,更何况周家的情况确实如老太太所言,甚至更坏。望春默不作声,只期望老太太气过了,保住身体。

    “周遨这边将来保不准也能有点出息。”

    老太太突然想起周遨那股拗劲儿,真有点像她三儿子。这么一想,原来三房教育出来的子女竟然都不错。她当初怎么就看走眼了?都怪自己瞎了眼,当年中了大媳妇的妖道。初晨、周遨这两孩子如果是被她从小培养的话,如今也不会和他这样生疏。也罢了,以后双倍偿还她们兄妹就是了,早晚会把他们收服贴了。

    老太太这才想起他有些日子没见过周遨了,问望春:“进来老八都忙什么呢,似乎好些时候没见着他了。”

    望春惊讶的看老太太,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之后,快速调整自己的情绪。“八爷去年便去了少林寺学艺,本来打算今秋回来的,前儿个听说来信了,说是要推迟明年夏天再归。”

    老太太这才想起来这事儿来,之前魏氏确实有提过一嘴,她随后应和下来没多问,也因近一年发生的变故太多,他一时忙昏了头给忘了。老太太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怠慢老八了,讪讪的笑了。寻思一会儿,嘱咐望春把之前给周逸、周远哥俩准备的两件狐皮大氅拿给魏氏,叫他派人给周遨捎过去,免得他在少林寺挨冻。

    魏氏收下东西,只赏了二两银子给望春,道声谢,在没多说什么。魏氏心里清楚,老太太突然来这一出是想拉拢三房了,现在大房渐渐不中用了,二房也垮了,只有她们三房的三个子女还算有指望。魏氏可不领情,老太太这招现用现巴结的招式对她来说不好用!

    京都城,夏府。

    自打夏知命有意亲近白姨娘之后,冯氏日渐心灰意冷,信了佛,日日吃住在佛堂里,诵经念佛,不问世事,妄图用佛祖来麻痹自己。夏知命则日日忙着公务,不着家。整个夏府只这两个主子,又都是这番模样,立时变得死气沉沉的,比阴曹地府还要冷情三分,家早不像家了。

    秦王妃一直乐呵的在家享受哄孙子的快乐,自然忘了顾及夏府,直到老太傅的一封信,秦王妃才想起去夏府那儿瞧瞧,立时被夏府透心凉的萧冷震惊了。秦王妃从夏知命手里接过老太傅的信,细读心中的内容。老太傅信里说说一切安好,不要再挂念。秦王妃松口气,聚精会神的教育起弟弟来。

    夏知命见冯氏如此颓靡早就有了懊悔之意,因一时好面子道歉的话总说不出口。如今被秦王妃一点,幡然醒悟,好生的去找冯氏道歉。

    冯氏心凉了,对于夏知命的悔悟无动于衷,只给秦王妃安分的请过礼之后,便闭门诵经念佛。临走前,不忘告知夏知命:“你放心,我会日日为你祈祷,白姨娘母子平安。”

    夏知命没了办法,求助秦王妃。秦王妃左右为难,也不知道怎么办好。正好想起初晨在府里头闲着,与其让三媳妇整日在家思念出远门的丈夫,不如给她找点事儿做。于是秦王妃将安抚冯氏的活计安排到初晨身上。

    初晨接过这个活儿可算是哭笑不得。她拾掇了几件衣裳去了夏府,一进门,差点被夏府萧冷的情形冻了回去。

    初晨去见了冯氏,和她聊了几句话,冯氏见是初晨话比往常多了几句,提起家里事儿免不得捎带着怀孕的白姨娘几句。初晨听她如此说,至少知道冯氏还没到佛家所谓的那种清心寡性的状态。

    初晨叹口气,看着神色呆滞的冯氏,道:“王妃一直和我感慨说,若是表弟没有死,您也不会这样的。”初晨说完此话,心像坠了一块大石向下沉。

    冯氏眼睛动了动,垂下眼帘,拇指一颗一颗的念过手握的佛珠。“人都死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初晨听此,默不作声。屋子里陷入尴尬的安静,只有冯氏手捻佛珠时候发出细微的声响。

    半晌,冯氏突然落泪道:“作孽啊。他去了,我才明白这些做了多少孽!今有此报,活该!”冯氏自辱之后,紧闭着眼,不停地流泪,脸涨得通红,张大嘴,捂着肚子失声痛哭;因她过瘦,稍哭大声了,脖子的青筋暴露。

    初晨赶紧扶着冯氏进里屋歇息。冯氏小声啜泣着,躺在床上,仍旧是不停地流泪。

    李嬷嬷来报:“白姨娘快生了。”

    冯氏一听,有些激动要起来,奈何使不上力,又跌坐在床上。

    初晨劝冯氏留下,她去盯着。冯氏无奈地点点头,感谢初晨。

    初晨去了之后,也不用忙活什么,早有婆子们安排好一切,里里外外各自有序的出入。初晨便带着人在偏房等着,丫鬟们备了一桌茶点招待初晨。不一会儿,夏知命也来了,和初晨打过招呼之后,跟着一起等,盼的是他即将出生的儿子,他脸上却没什么喜悦之情。约莫两个时辰功夫,屋那头传来孩子的啼哭声。李嬷嬷来报喜:“恭喜老爷,白莲姨娘生的哥儿。”

    夏知命听此话面色有所动容,立即站起来,等在门口,屋收拾干净了,他立即抬脚进去,瞧见产婆怀里抱着一团锦布包裹的婴孩。孩子刚出生,皮肤有些红,皱巴巴的。夏知命细观孩子的五官,真有些像他,脸上终于露出笑来,高兴地把孩子抱在怀里。

    “老爷--”里屋的白姨娘听见外头的声响,虚弱的叫了一声,声音孱弱,却很有穿透力。

    夏知命抱着孩子进了屋,看着床上躺着的白莲,道了一声辛苦。

    白莲被丫鬟扶着坐起身来,伸手要抱孩子。夏知命坐下来,将孩子的脸冲白莲,给她瞧了瞧,却并没有让她上手,而是将孩子交给了李嬷嬷,吩咐其抱给冯氏。

    白莲脸色一白,嘴唇也白的发抖,杏眼睁圆,楚楚动人的流出眼泪来。

    “别忘了你说过的话。”夏知命眯着眼,打量白莲。

    白莲立即露出可怜的面色,擦干眼泪,虽然不哭,却也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夏知命没理她,起身要走。

    白莲终于绷不住了,哭叫道:“老爷去哪儿?孩子已经给了太太,您留下来陪我,好么?”

    夏知命看眼初晨,觉得有点丢脸,无奈的叹口气,请初晨先到冯氏那边去。

    初晨点点头,出了门,屋子里随即传来争吵声,有夏姨娘的哭声,也有夏知命的警告声。隐隐约约听见什么“说好的……陪你……孩子”之类的话。

    冯氏听说夏知命让她养这个孩子,立马从李嬷嬷手里抱过来,孩子已经哭累了,正睡着,撅着粉嫩的小嘴儿,嘴角还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口水。冯氏当即想起夏达小时候的样子,欢喜的哭了。

    再后来,夏知命也来了,冯氏抱着孩子和夏知命相望而泣。初晨带着众人识趣儿的退了出去。

    再后来初晨回到了□□,之后只听秦王妃说她们夫妇和好如初了,日子过得十分低调,却经常舍钱行善。

    山东府的案子了解之后,只有太子爷和尚书大人归朝,怀璧被皇上钦点到浙江杭州一带查点盐运,据说那一带私盐泛滥。

    就这样,初晨的日子在一天天殷切的盼望中消磨。秦王妃担心初晨有事儿,常叫她陪着自己,一来二去婆媳俩亲的似一个人。高敏和顾氏没事儿的时候,仍旧不对付,但二人却不约而同的喜欢找初晨聊天。在初晨的调和下,二人的关系渐渐好转了很多,高敏不再拿着势利眼看顾氏,顾氏也对高敏改观不少。二人的关系不能说要好,却也不至于互相挤兑了。

    平稳的过了年,初晨收到怀璧从浙江传来的家信,说是已经办完了案子,择日回京。初晨轻快地收好怀璧的信,照着秦王妃的意思,回娘家小住了一阵。

    周逸今春参加科举,果然高中会试,随后参加了殿试,小小年纪得了第六名。他是大明朝有史以来第一位年龄在弱冠之前便拿到殿试前十名的人,皇上对其极其看重,特别勉励他几句话。没多久,太后的懿旨下到周府,将平西王家的南乐郡主指给了周逸,婚期定在来年的九月初二。

    春天过了,到了夏天,初晨依旧没有看到怀璧的身影。皇宫和□□两边都没有消息,秦王妃怕初晨担心,只一个劲儿的安慰初晨说怀璧贪玩,或许在路上耽搁了。

    初晨总是笑着点头,一副理解的模样。可她心里明白,怀璧从来不是贪玩的人。他给过的承诺都会尽全力实现,除非是出意外了。初晨不去想,也不敢去想。她宁愿相信怀璧是真的贪玩才晚归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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